本帖最后由 杨麟 于 2012-3-5 23:17 编辑
与孙文波蒋浩阿西在上苑谈诗
杨麟
谈诗,不如说我们在谈生活,
谈俄罗斯的姑娘,法国的夜晚和德国的村庄,田野以及落日。
也谈到我们的祖国,大好河山之上,若干年之前
成千上万的眼神吐出蚕丝,那时我们的心还没有长出皱纹。
记忆是钥匙,我们都需要受痛于
来自旋转的扭伤。
摆放茶壶和《新青年》的是一截树桩,刀伤长出蘑菇。
发黑的身躯,曾经是一只夜莺的天堂。
它每天在黑夜用莫名的叫声,刺痛你的梦,
给往事带来危险的信号,给生活带来铭刻的意义。
当然,今天它不再打断我们的谈话,
我们的生活还得继续,背影还得以倾斜的姿势
与大地做一次告别。也正因于此,我在考虑
如何把悲伤想象得恰如其分,为一个故事编造出更多的惊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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