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父亲没有两年前那么年轻
父亲两年前还很年轻
那时我没有对他说过半句关心话
常常有盏毒辣的小红灯挂在他嘴边 盘起愁云
那时我不懂他时时紧皱眉头的样子
那时我不懂他坐在电脑旁玩斗地主的开心
那时我不懂他喝醉后在厕所独自流泪的感受
那时我真像一个畜生 满世界围着自己转
那不满足的口袋总空空荡荡时才叫一声爸爸
父亲二话不说立马把钱紧紧的塞给我
一次两次三次无数次
那一声爸爸爸 原来都只是
在满足一张饥饿的口袋
原来都只是一种手段利用的借口
两年后父亲没有两年前那么年轻
此时我心上不再有马匹奔跑的痕迹
不再有风筝飘飞的天空
我的心上从此堆满了白色的雪
凝固了透明的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