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囚肉 于 2013-5-12 12:51 编辑
文/囚肉
咖啡,多么熟悉的名字。在电影电视剧里我看过别人喝咖啡,好像要搅拌。要放糖。要小口的抿……咖啡,你不懂我的心。滚一边去!
那时,暑气逼人,我是多么焦渴。我只想大碗冷白开,“咕咚咕咚”往喉咙里倒。我们约会于山村之外,整片的田野都是我们的老地方。她肉嘟嘟的小嘴多么新鲜,是一颗越吃越想吃,吃也吃不完的红草莓;一副初出茅庐的奶子,紧凑、玲珑,白白嫩嫩再釉上一层月光的乳白,最是那两点粉红,让我极尽揉捏吮吸之能事。我品尝到了初恋的味道,满嘴月光。
粘满她上半身的动词无师自通,兴冲冲地向下半身进军。有一鼓作气、直捣黄龙之势。“芳草萋萋鹦鹉洲”,我只有捻断几棵芳草之恨。一座贞操之门刀枪不入,月光如霜,蔫了茄子。我妈说,贫穷的舌头舔不开那层窗户纸。
往后,我又零星收获几次驴唇不对马嘴的吻别,而终无畅饮之快。我穿着一只压抑的袜子,仗剑天涯沦落人。
咖啡,就像一位故作矜持的小妇人挺着个大肚子,但不是我睡出来的。
那时,我是多么焦渴,连一碗生水也喝不到。
2013、5、1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