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谈性爱诗
文学,中国的文学多年以来被“人造”出来的道德覆盖着,像韩国的整容术。现实中绝不可能做到的,在文学中做到了。高尚、高雅、毫不利己专门利人,哄鬼的理论过去盛兴,现在仍然盛行。本想出人头地、名利皆收,却硬要装出圣人的样子,没得叫人恶心。
时下的诗歌也盛兴这样的虚伪。
假唱便地都是。祖国呀母亲的,故乡呀山水的,热爱呀内心的。。。
我想提问:爱过自己吗?
有幸有那么一批女性诗人的觉醒,她们的厌倦如同他们的反叛,彻底而震撼。近来关于“性爱诗”的写作,可以看作是真实人性的复苏。我并不苛求她们必须写出一流的道德文章,但我一定要肯定和赞美她们的勇气和决绝,她们的真实和暴露。扭曲的时代绝不可能有躲在阁楼里的优雅,堕落的世风绝不可能孕育出高尚的节操。这恰像北京的雾霾,即便关着窗棂也无可能将毒气挡出门外。
圣女?装哪门子清纯!
我们能够真实地看到女性满身心的创伤,同样能够看到她们的挣扎和灵魂的呐喊。谁能否认这不是一个传承了几千年的男权社会,谁又能否认所谓的道德,虚假到了那么不堪一击。
她们,只不过在追求一种生命的平等权利,一种抵达生命高潮的权利。然而,在现代文明的今天,她们的梦想依然遥不可及。
男权压制着她们,献媚于权贵的伪娘们反过来冷嘲热讽。只有确立了道德家们先天的正确,才能挥武大棒横扫一切。我弱弱地再问:当夜幕降临,你们脱掉戏装之后,怎么度过漫漫长夜?
皇帝也是皇太后生出来的。
一个不能欣赏自己的人,如何欣赏别人;一个不愿赞美造物主伟大的人,如何赞美这个世界。
当下,作为文学的诗歌最需要的核心元素应当是人性人道人权。
别装了,活得像个人,是多么惬意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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