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天池的女巫 于 2013-6-19 21:04 编辑
中间剖开,竹竿横过
完美的对称结构,吴哥窟的晨
云层漏出微亮的几束光线
随意裁剪群塔
虔诚的信徒在跪拜中亲吻他们的信仰
只有我微些颤抖
一切只是开始
皮现层层细小纹路,微紧依偎
鱼鳍上的水,暗地蒸腾,斗争成垂垂老者
自身的干渴在脆裂生响
阳光怎么不温柔了,噼噼啪啪
被剖晒就该是“天经地义”?谁会在意?
生与死的界限,是渔网?阳光?
还是一朵花开,徒劳的的未来?
秋天真相,一片枝头绿叶怎能蒙混过去
拿几分钟,来惋惜自己
已经迟了,鱼竿轻叹
没有翅膀绳索,拉不回时间到深渊
你,大地脑壳里瞬息的影
或在澄明的光里,会被偶然记起
哦,偶然记起,勉强的
刺痛的光刷刷丢下来
脑壳闪着点块光斑,什么倒塌,晕眩
世界一伸手,没问,就拿走了什么
我该在碧蓝纯透的圣水里
或甲骨龟壳,石洞墙壁上
以简化奉为一切的信仰
要么,金字塔砖块中
穿过羊头越过象鼻,溜达千年至今
让神秘再蒙纱布
保有永久价值
最好,只存在远古意识里
青睐祭祀舞蹈,以优而雅的节律
关于未得知的未来
晒成鱼干,亦或是
预言在冰峰冻结中依依张望
对半切开的鱼嘴
还有一点连线,还想大声说话
我只是西部边角上,镇子中,鱼塘里的一只鱼
跃不出奈何桥,正流失的泛泛之辈
河面复现成长
陷入了口之牢而失了海阔
极力挣脱
我能同谁说说
伤口正在绽放一匹奔跑的黑骏马
我能同谁说说
鱼刺卡在喉咙失了声息
一片云过,闹哄哄的光线骤然降落
一切还只是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