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蛤蟆跳上牛二的脸

刀客老鱼

《一只蛤蟆跳上牛二的脸》

有一年
在一棵
梧桐树下
牛二躺在地上
他是被我的
木枪
结果的
那时牛二
夸张的
大叫一声
惊飞了
好几只鸟
那些鸟
我认识它们
它们的羽毛是黑的
但尾巴却有
一点点白

我开始枪口朝下
砰砰砰又是几枪
牛二的身子
一阵乱抖
我继续用嘴巴
开了无数枪
直到牛二
不再动弹

起风了
风把梧桐树叶
吹下来
慢慢盖住牛二
那几只鸟
重又栖上枝头
并且发出悲鸣
我边叫边推他
牛二，咱不玩了
可是他没有回应
我以为牛二
真的被我
打死了
所以开始抽泣
我哭了很长时间
有一只蛤蟆
（我发誓我不是
故意吵醒它的）
那么大个儿
而且满身疙瘩
一跳一跳
一下跳到
牛二的脸上

我看到牛二
睁开眼睛
发出一阵
史无前例的
尖叫 树上
那几只鸟
从半空
栽落下来
突然又张开翅膀
飞走了

东渔

飞走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