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泪珠藏起来,掖在蛇皮袋一角,夜里闪晶莹的光。
你的目光被稻草人笔直的目光刺穿,依附在石头的伤口上,模拟几度春风。
夜里,我诅咒黑暗。身体却和我唱反调,他褪去工衣,沉淀阳光渗入血液的盐和铁。
霓虹下的旁听者,不敢直视我赤裸的躯干。一粒灰尘随我弯下腰的的咳嗽拒绝在黑暗里飞翔。
我的渴望是分层次的,每一个拐角设置一个陷阱。在月亮照不到的地方,起步时就不会留下阴影。
其实有一扇门早已打开。
土路上的鞋印,一直不敢往更开阔的庄稼地里跑。 弄不清稻草人伸直的手臂是在欢迎还是驱赶?
站在它肩上的麻雀,目光斜视。
我只好选择静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