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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困意来袭,我习惯性的剥落自己的衣服
一件又一件……
空气凝固,死一般的安静
剥完了衣服,再剥完自己
最后,我终于累得筋疲力尽了
我用颤抖和抽搐
问床,可否见过我丢失的灵魂
床不说话,用白骨的白、作答
《领地》
一直未曾修缮,半夜写作的茅屋
今夜,我端坐在里面,笔尖紧簇
是灯,让你来到我的领地,驻足
是窗,让你看到了我紧锁的眉宇
我不知道你是谁,来自何方
但如三月杏花般细腻的香味已然成了一种、领悟
音乐已响起,戏台已搭好,还等什么
来吧,让我们在纸上,狠狠的靠近,对方的身体
释之 2013.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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