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胡有琪的诗人》
是的,我没有走错人间的门
到这里来,和诗相遇
呷一口大巴山的泥土
我便可以开出莲花,献给佛祖
献给人们称作胡子的他
他该是,茫茫旅途之中
我所寻找的一个诗人
托钵行走在
经幡和玛尼堆相守的街道
我该跪伏于一本诗集
或许是诗经,离骚或其他
不,我心中的他
在我的面前坐着不动
留给我的背影燃烧着血
他那么平凡,那么安静
呼吸没有丝毫的杂意愤怒
只有茶,雪花和中国历史
黑色的外套,黑色的胡子
若他的三行是一架马车
他该从开江到西藏到印度
又从印度到麦加到麦地那
他该立地成佛
他该悬壶济世
《疼痛的,女人,诗人,永生》
——致水晶花
她写女人
抱着瓦罐的女人
桃花染面的女人
在她的女人中
读懂疼痛,邂逅红尘渺茫
隐姓埋名的慈悲经诵
她的关节炎,哀怨的
秋天,一片枫叶也没有
没有飘在她的诗夜森林
三亿光年的时间
像一颗水的世界
傍着双手一起流浪远走
跋涉,旅行,骑马,射箭
谁在意不在意,在入禅静定后
造一个世界,毁一个世界
毁灭中寂守,孤独一样漫长
永生的街道上,黄昏中独自守候
写佛祖和蛇毒的女人
连打招呼,都是沉默
她的方式,不像她的桃花胭脂扣
像她的女人
抱瓦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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