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时刻》
——里尔克
此刻有谁在世上的某处哭,
无缘无故地在世上哭,
哭我。
此刻有谁在夜里的某处笑,
无缘无故地在夜里笑,
笑我。
此刻有谁在世上的某处走,
无缘无故地在世上走,
走向我。
此刻有谁在世上的某处死
无缘无故地在世上死,
望着我。
《无题》
——郁林
谁此刻在那条路上想
亿万年前这里发生了什么
把眉头紧锁 眼睛闭上
谁此刻在那条路上找
亿万年前这里丢失了什么
把步子迈开 把臂张开
谁此刻在那条路上长
亿万年来无缘无故的长
把衣服涨破 把毛发揪落
谁此刻在那条路上疯
亿万年来无缘无故的疯
把扣子解开 把裤子扯掉
前者 ; 神秘
后者 ; 执着
注 这是我临摹的里尔克的沉重的时刻 20多年前的习作 但我无法忘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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