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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川诗评] 我关注诗人木斧的诗歌的理由[金川诗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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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4-12-16 09:33 | 只看该作者 |只看大图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我关注诗人木斧的诗歌的理由

首先申明,这不是一篇纯正的诗评。但,却是一片纯正的金川诗评。
我在流派网诗歌评论栏目看到诗人木斧出书,发出的诗歌评论英雄帖,紧紧抓住我的眼球。我喜欢这样率真的诗人。
但是,木斧的帖子,简单的一句话:“诗六十首《旁证》即将出版,恳请各位诗友写个评论,给我张张目。诚谢!”题目却是 “恳请流派网各位高手写评”有点挑战的火药味。有点冲!再看木斧的资料,果然,他的最新记录这样写着:“ 我很讨厌流派网的一些编辑,不学无术还自以为高明,横加指责。如真有本事,亮出来。不要像个小丑,说什么这一行没意象,那一节不紧凑。又或者,哪一节要删。告诉你们吧,读我的诗没那么容易。”
我有一个结论,但凡写诗的人,无论大小诗人,没有一个是不纯粹不纯真的,即使一个虚伪的诗人,他的虚伪也纯真得连自己都说不清。尤其是在网络做编辑做斑竹的诗人,大都初出茅庐,或者有的是诗歌水平一般,多年苦心经营,希望靠网络做个小官,攀龙附凤,直至混个名堂。这都是纯真的徒劳。因此,编辑斑竹们,为名人马首是瞻,一味趋附美言,司空见惯。但是他们都怀有一颗纯正的诗心,无非纯真度不同而已。
中国的诗歌节过多,已经成为喧哗。诗歌圈子过多,诗集过多,写诗的人过多,不也已经是喧哗了吗?!编辑斑竹过多,不管称职不称职,不管诗歌理论水平如何,就可以是个斑竹编辑,就可以出版发行诗刊。诗刊过多,编辑过多,也是喧哗啊!
然而,这就是过程,这就是历练,这就是熔炉。没有巨大的喧哗,怎么能磨砺诗歌大师?!
而大师肯定在喧哗之外,是由喧哗之内走向喧哗之外,或者是喧哗之内开拓出唯一可以视喧哗为有益之物的一个界面。大师,往往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新视角,一个新界面。
而大师的根性在于真实二字。我喜欢木斧,就是喜欢这点根性。
一个敢于得罪编辑斑竹,一个敢于叫板高手的诗人,是被诗歌之纯冲昏了头脑,还是在诗歌之纯之中,淡忘了世俗的规矩套套呢?无论是那种原因,都是我喜欢的。
我看到木斧的这种率真,就想到我2007年进入网络,开始网络写诗的冲动与激情。
看木斧的个人资料,得知诗人74年出生,正是四十不惑之际。好!
以前听人说,写诗是青春饭,上了年纪似乎激情消退,不再适合诗歌了。这是针对写那种情感浮华,把玩个人情绪起伏,寄情山水的儿歌、歌词之类的文字。
其实真正可以写出好的现代诗歌的年龄,就是四十以后。这是我遍览世界现代诗歌得出的结论。
熟读欧美现代诗歌的读者,应该仔细看看,那些在世界上受到推崇的,获得成就的著名诗人,有几个是四十以前的?寥寥。为何会出现这个沉重的事实?这是因为现代诗歌之中具有的现代性决定。这是由做人的高度带来的做人的难度所决定的。
现代的情感,现代的思维模式,现代艺术模式,这三者构成现代诗歌的核心元素。而能在这三个方面获得成熟的积淀的诗人,其四十以前的诗歌活动,大都是诗歌艺术实践的前期,大都是在做一些清除遮蔽的工作,首先清除学校灌输的,以及传统的诗人们言传身教的诗歌观念与诗歌艺术形式,清除掉这些积弊之后,才真正认识到现代诗歌的真面目。
而这是一个巨大的艰难的过程。这需要伴随着诗人家庭生活模式,夫妻生活模式,工作与择业模式,以及处理各种人生的社会的问题的模式的出现,此时,诗歌艺术的模式才会在这一系列的实践的基础之上诞生。艺术模式的诞生,是一个生命进入一个新层次的标志。生命包括三个阶段,自然生命,职业生命,艺术生命。(详细论述见《诗艺的图谱》金川著)。
木斧是一位根性厚实的诗人。他与我一样,一直生活在基层,工厂矿山。因此,木斧的诗歌路子,与诗歌前景,有别于那些书斋诗人。这是我喜欢他的又一大原因。
中国有太多的书斋诗人,闭门造车者多,分享活生生的艺术之媚的诗人少。我阅读过的大多中国诗人,诗歌还停留在歌颂什么,抨击什么的文革时期的诗歌水平,尽管她们使用了一些现代诗歌技巧,但是诗歌最终的意境与方向,依然是陈旧的,狭隘的,憋屈的。这与中国诗人的勤奋与否,没有关系。中国诗人很勤奋,为了出书、开研究会、拿大奖,跑关系,积累人气,钩织关系网友情网,互相攻击,甚至是人身攻击,绞尽脑汁,呕心沥血;为了写一首经典,不惜瞪着眼睛观察事物,不但流泪,甚至眼中流血。
现代诗歌绝对不是文字功课,首先是做人的人生实践。中国诗人重书写,轻身体力行,不沦入编造之中是不可能的,不走入歧途是不可能的。
中国诗人敢于孤独寂寞之中,默默无闻地进行人生实践的少,敢于放弃一切陈腐模式的少,敢于抛弃俗套的少。所谓厌倦喧哗,又依恋喧哗,纠结着写诗者多,明快轻松地分享者少。因此,中国诗人写诗,大都还是己音稀,他音多。
而木斧的诗歌已经根植于厚实的实践之中,这是天赐良机。
虽然我与木斧有相同的经历,但是,我的庞大的诗歌体系里,很少直接写工厂矿山。是的,直到今天,我年过五旬,专心诗歌写作已经超过十年,而我现在写诗,依然对这些资源心存畏惧。前年,2012年开始,我干脆抛弃高管不做,到基层去,做库管,做下夜工,做护工,开始重新体验与人民在一起的生活,重新认识人民,认识底层,认识活生生的人性。
我读木斧一首首写采石场的诗歌,会不断地引起我对,在煤矿工作,在耐火厂工作,在建筑公司工作,在钢厂工作,等一系列经历的回味。甚至,我会有意压制自己不敢去回味,因为那些资源太丰厚,我害怕我肤浅的回忆,会玷污他们,形成新的遮蔽。
木斧无疑是勇敢的大胆的。他在一点点挖掘。他的诗歌之路,已经走在正确的路子上,这是他自信,而且敢于自信的原因所在。
但是,这是不是也是喧哗本身?
那些遮蔽艺术本真的喧哗,到底有多少?当你发现你的沉默有多少,你剥去喧哗的遮蔽就有多少。有一天,你发现你不再沉默,但是沉默已经成为你活生生的一种模式,与你同在而不为你所知,且为艺术所用,那时,喧哗再大,都是你艺术的资源,是你的艺术的一杯羹而已。

         二〇一四年十二月十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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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14-12-16 09:34 | 只看该作者
本帖转自流派网诗歌评论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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