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动物园（1-4 节）

梁与和

1
再次相逢，小鸡觉得他更迷人了。
为此她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好像他脸上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她。
2
他们是初中时候的同学，
那时她因身材瘦小而被同学称作小鸡，
而他的外号正好是她的天敌，
因为他的鹰勾鼻被人叫做老鹰。
3
十年后再度相逢，往事不堪回首。
小鸡说她先生背着她出轨，
老鹰戏谑说出轨不背着人那叫示威。
他们一直从下午聊到深夜，
饭店服务员都来催促他们了，
他才在酒精的作用下说出了实话：
其实他老婆也背着他和别人好上了，
毕竟戴绿帽子不是件光荣的事，
他有苦难言，只好借酒消愁。
4
她苦笑说原以为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了，
没想到好东西都让坏女人抢占了。
他笑笑说他也对女人有同感。
5
她问他他打算怎么办，
他说凉拌。
他反问她她打算怎么办时，
她问他可不可以帮她办。
他问她怎样帮她办，
于是她看了看在远处瞅着他们的服务员，
问他敢不敢报复一下他老婆，
他轻蔑的说这又什么不敢的。
6
于是服务员再次过来催促时，
他们果断说结账。
7
宾馆的标准间里他们深情地对望，
他感觉她比从前丰满了不少而且也长高了，
事实上她的确比从前多了许多女人的性感。
而她感觉他比从前更加迷人了，
因为她从前就暗恋他，
现在她像有一种如愿以偿式的欣喜或快乐。
8
所以，她主动上去挽住他的脖颈，
继而他觉得他必须要做点什么；
因为尽管他有些紧张，
但是他不能表现得比一个女人还要胆怯。
9
就这样，他硬着头皮把她抱到床上。
10
而当他剥掉她的裙裳，剥夺她的乳房，
凌乱撕碎的衣服散落在地上如一地鸡毛，
天堂和地狱在他们的耻骨间来回运行时，
欲火焚身的快乐已使他不能停止对她的“折磨”。
当他的手像鹰爪一样擒住她的胳膊，
她扭曲的面容上浮现沉醉的神情，
并发出尖锐的淫叫和死去活来的喘息声时，
房间里就好像午夜动物园一样热火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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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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