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反对对现代诗歌的"学究式”批评,如:引经据典或与其它文体文本类比等等。如果这是诗歌批评作为文学批评的规范学术样式,那么,我认为"他们"根本不是诗歌"读者”,至少不是余怒的诗歌"读者”。说余怒的诗歌文本像谁谁谁,更是一种污辱。当然,余怒作为诗人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在他的阅读、(上升到)自觉阅读经验中,他肯定会受到启发,甚至在他的诗写生涯的前期或"十点钟这么长"的某一阶段要走一段"神似”之路,他余怒很快就脱壳而出,不断地"增加了孤独感",给那些慕"名”而来的,主要是他"创造”的读者"好看”!"鱼黏糊糊,增加了孤独感”,"只能用鱼/证明这个孩子”,确实是这样,因为"这个孩子是一个念头“,是独属余怒的一个念头,所以是别人难以体会的,就如余怒不能替代你作为一个独特个体的想法一样。艺术,特別是诗歌、绘画、音乐、书法,应是符合"感觉的逻辑“,无论是自创或赏读,都是触电式的刺激或"过敏"。这才是"艺术的方式"对世界的认知、感受,这也是鉴別艺术与非艺术的根本。余怒这么多年所做的努力,只是让艺术回到艺术,他用了他最擅长的方式一一现代诗歌而已,他用语言,你可以用色彩,用线条嘛!至此,我们还是回到对余怒诗歌的阅读的"难题”上。由以上的分析我大致可以这样说:对于余怒的诗歌,你能体会到多少就(只能)是多少,根本不要有其它心理:谁又能懂得谁呢?何况还要通过不透明的语言(这点非诗所独有,而是语言的本性或常态)。而就是这种模糊与"不解”,才真正彰显了诗歌的魅力:它能给你快感,而你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它是类似于做爱时的以生理为主导的一种反射,其中复杂的"神经"链接就交给科学家吧。我们也有各种各样的解读工具,那就各显其能吧!反正与诗人无关。好!就你这态度,你就等着寂寞死吧!所以说余怒是幸运的,如果把他的创作顺序颠倒过来,不说他向读者妥协,恐怕他连诗人的帽子也戴不上,还"著名”、"先锋”?还发表以显示刊物的包容性和自以为知?"马后炮”是他们最拿手的技巧,躺着不行,哈哈。没灵感了,读读余怒的诗,它会搅乱你的脑子,我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