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加索笔下的动物
还能保持理性成长
那些生活在空气中的变形人
虽然他们幽灵般的日子
早已接近河流 却不屑去
钓中国离别时
被禁锢的月亮 太俗了
这一定不是革命年代
他们宁可跟随
想象中的死者
从遥远的国度再次返回
在颌首不语的天空下
在轰轰烈烈的麦地里
手拿向日葵
用在某处被禁止的
语言言说 或祈祷
《那时》
那时暴走的暴徒
偷走南瓜苗的南瓜
在狂赌之后狂欢 醉眼迷蒙
从黑夜居住的地方
那个思想的死角
集体拐上盲点
那时砍下树木的脑袋
远远看去像太阳
罪恶吸收阳光
产生光合作用 疯狂生长
那时每个黑昼白夜
革命既是播种机 也是割草机
被解放的人希望
再次获得解放
《假如看着窗外他的视线和树齐平》
他的手指在数学和诗之间
翻动 为了避免成为几何形状
他利用四方形上的一个切线
从美学的切点切入一首诗
从能指滑过手指到达所指
就像水去探索海域
显然在远处海早已发生
现在他已拥有水的品质
坐在椅子里感觉自己
往低处走去 有时走得比风还快
路上看到蜜蜂被花蜜粘住
蜘蛛网住自己
似乎它们觉得生命太伟大了
不得不在轰轰烈烈的运动
来临之前死去
也许它们死后也会读书
现在有时水和阳光一样充足
有时他还会做着动物们
季节性做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