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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名人名篇] 端午祭被故诗人力虹其代表作组诗《悲怆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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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2-6-24 23:3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梦笛 于 2012-6-24 23:31 编辑

读着读着力虹的诗,眼眶渐渐湿润,在江南黄梅雨的季节里,到处都是水。
又是一年端午时,从文件夹里点开你当年发给我让我珍藏的诗稿,点击打开其中的这一组诗(少数几个地方个别字我作了修改精简),在这个诗人节里再一次唤起悲伤,但愿你在天有灵,但愿你在另一个自由的世界里自由写作,快乐生活。
又是一年端午时,深深怀念被故去的诗人力虹,怀着梗咽的呼吸敲打每一个字,无尽悲痛铺展着至今每每忆及都无法接受你已离去的现实,一切都变得那么苍白无力,连天气也落着不能停歇的雨••••••屈原和力虹之间,我的泪水奔涌,日日揉碎了心脏撒入汩汩江河,失语的喉管唱着无字的歌,只要清明的雨仍在扑向大地,只要端午的情仍在人间回荡,我的灵魂将永远在诗行间穿梭、生长、葳蕤••••••让我们在这样一个日子里,在无数日子里,祭奠爱国诗人屈原,祭奠和屈原一样具有共性的爱国诗人力虹,祭奠一切良知不死的诗人,愿正义永恒,良心常在!紧握善良的、真诚的、正直的相识与不相识的朋友们的手!
悲伤深重,语无伦次,阅者敬谅!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1531fd30100nk1g.html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1531fd301013que.html
http://mengdi71.blog.163.com/blog/static/2617311020110110203955/
http://mengdi71.blog.163.com/blog/static/26173110201222534659707/



中国诗人力虹








力虹      
   1958年出生于浙江鄞县,原名张建红。诗人、剧作家、自由撰稿人。
   1975年最后一批知青,文革后首届本科毕业生。
   1979年开始学习写作,1980年开始发表作品,并创办大学生诗刊《地平线》和文学杂志《人间》。  
   1985年参加浙江作协,任《文学港》杂志编辑,主持“华东诗坛”栏目。
   1987年参加中国作协“青春诗会”,并赴鲁迅文学院进修。历年结集出版的作品有《想象中的地铁》、合集《城之梦》、《城市四重奏》等。本世纪初,中国出版的几部重要的百年诗歌选本,如《二十世纪中国新诗选》、《二十世纪中国新诗鉴赏大系》和《二十世纪中国探索诗鉴赏辞典》都有代表作入选。被评论界称之为“中国新时期代表性诗人之一”。
   2004年浙江文学院签约作家。
   2005年完成长诗《悲怆四章》、长篇小说《天衣差一寸》。同年8月在杭州参与创办著名思想人文网站《爱琴海》,任总编辑。
   2006年1月出版长篇小说《红衣坊》,同名32集电视连续剧播出,6月出版《力虹世纪诗选》。
   2010年12月31日,饱受磨难的力虹被病逝于宁波。


悲怆四章
                      力虹
   
第一章:水中的瓷片   
          
走进上林湖,或者在这之前
我看到古瓷片在水中时隐时现
犹如女人的面容
在泪光里闪动……

水边的石头上
站满了时间之鸟,假寐,或死去
转眼间已飞入事实的内部。
我看到瓷器在水中
土崩瓦解,如一个王朝的毁灭。
瓷器还原为矿石、粘土
和焦黑的窑工之手
它们在空气中运动、坠落
或者在波斯湾和贵妃们的红唇边
找到自己的墓地。

没有什么比这瓷片更热烈,更寒冷。
生命源自泥土
又以泥土表达生命。
火燃起来了,手指颤抖着
土坯在窑门中发红、成型为
另一种新的物质
硅酸盐的分子结构中
人类的想象力可歌可泣

我看到一双女性之手
巨大、无私,伤痕累累的掌纹
贯穿几十个世纪。而男人的手
从来都是用来炼铁铸剑
杀戮同胞和自己的影子
干将莫邪铸就后,所谓历史
便是杀和被杀的循环往复
血沃中原、赤土千里。
在哀鸿的舞蹈中,女人们
一次次重建家园
她们用乳汁浸润泥土
按照氏族故事勾描图案
在生育婴儿和绝望的同时
让瓷器从她们的肉体深处源源产出
供皇帝饮酒
供将士们大展宏图
直到把它们击得粉碎
直到每一寸国土都留下白碜碜的尸骨。

在这里,瓷器和剑皆属虚无
它们呈现出事实的两个方向
阴阳互补,儒道两极,不可或缺
至高无上的
是性和独裁者的意志。
没有剑,一棵树将长出无数头颅
而没有瓷器,国家
这一杯水早已在时光中流失殆尽。

一个瓷器的诞生
需要几千年的智慧、火候和牺牲。
它典雅、完美、釉彩斑斓
象真理一样坚硬而脆弱
击碎它只不过刹那之间
而沉默是漫长的。
一种哲学,从破坏出发
走向更大规模的破坏,直至遗忘。
这个世界
完整的瓷器已不复存在
它不是玻璃,可以回炉再造
也不是某些学说,破产了
还可以作另一种诠释。
非物质的瓷器碎了,就变成物质
实实在在,从虚构的体系中坠落下来
重新回归泥土和水

瓷片在水中,鸟在风中,手
在火与石之间
这只手是我的
冷酷、尖锐、一闪而过
它无法拒绝剑
却能够拒绝瓷器的宿命和眼泪。
这支笔是我的
在时间里书写,踽踽而行
逼近瓷片所经历和达到的高度。
诗人的名字早已破碎
如上林湖的废墟
但我的诗歌将和那些碎瓷片一起
在永远的水中得到安宁。

                    

第二章:土 豆 



土豆!当我使用文字来叙述
你小小的黄金内部所包容的无边的黑暗
残酷的春天已接近尾声

我坐在潮湿的地上
一盆土豆伸手可及
让我品味到文明的虚妄
与每日的肠胃之间多么遥远
在存在的真实层面上
我已看清这二者之间相隔无数河流
谎言的河流
愚昧无知的河流
在人类的额头上滚滚流淌
只有土豆,这金色的鸟儿
悄然地穿越而过,一日两餐
停留在我冰凉的嘴唇边
使我的饥饿
有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创痛

我真怕如此已玷辱了你的高贵,土豆!
来自土地母亲怀中的土豆
发芽的、被虫蛀过的土豆
你目睹了一个生命在最惨淡的时刻
呈现出金子般的光泽
你默默无语地赐予我的
比这个世界所能给予我的全部还要多。
我突然想起一幅油画
食土豆者围桌而坐
灯光如豆,饥肠如鼓
在荷兰,在十九世纪
也许就是我此刻的写生


人啊!当时空崩塌,万物消逝
只剩下你的空胃和土豆独自面对
你就会在一道奇异的金色光芒中
看到雍容华贵的土豆
以王者的气度
围绕你的昏晕翩翩起舞……



一间房子在地球上
我坐在这间房子的阴暗处
伸出苍白、细长、神经质的手指
去剥土豆的皮
我掐掉芽瓣,挖去虫斑
把撕下的皮小心地堆在一起
作为午后的点心
我要把它珍藏起来

盆中的土豆冒出淡淡的热气
象一座海水包围的小火山
我俯身其上,冰凉的肌肤开始暖和
在这间幽闭的小室内
我久已记不清
太阳最后一次照耀时
我如何象一个纨绔子弟
无视阳光,让那百万财富从手上白白流失。
现在,从发抖的嘴唇
到热烈的土豆
大约只有十几公分的距离
至少在这一距离之内
我是幸福的!

这中间,季节和生命瞬息流逝
高高的铁窗外
昆虫、落叶和雨雪次第飘过
哦,流泪的诗歌!哦,梦中的家园!
只有土豆的金色光芒
把这一切串起来,象一串金钥匙
挂在我的胸前
使我不至于永远迷失



土豆!我现在坐在你的面前
屏住呼吸,像一个
来自外省的穷孩子去晋见帝王
不敢有任何轻薄之举。
一种与生俱来的敬畏
突然间使我忘记了饥饿
我四肢乏力,双目无神
紫霞祥云中我听到一支圣乐
从天而降
唤醒了另一种更加致命的饥饿

这种饥饿与牙齿和消化无关。
这是一声钟响,从德意志黑森林传出
点燃了圣徒们的狂欢
这是一场大雪,从西伯利亚南下
覆盖了最后的一块大陆
这是来自黄金内部的谎言
腐蚀了众多天才的大脑
这是源于太阳深处的黑暗
吞噬着大地上最后的火种

这种饥饿!不是因为没有食物
而是由于食物过剩。
饕餮之口,深不可测。
倾吞了半个世纪的人性、良知、正义
一代又一代青春、梦想和血肉之后
我看到了又一场疯狂豪宴
在全球最大的广场上悍然摆开。
这场豪宴啊
它所带来的更深、更彻底的饥饿
使一个国家沦陷其中
不断地被卑视、被抛弃、被遗忘
从古到今
呕吐着无尽头的胃酸和孤独。

四.

面对土豆和饥饿的枪口
我无法选择,哪一种
对我更加仁慈。
我不知道
人类需要多少岁月的咀嚼
才能将这饥饿一点一点地消化

而土豆,你带着大地温热的土豆啊
我除了你
还能依靠谁
来继续我的生命和歌唱!

啊!黄金的土豆!金色的鸟儿!
亲爱的太阳使者!
金色的夏季即将来临!

我闭上眼睛
深深地吸一口气
我伸手取食
轻轻地咀嚼,细细地品味
以一个世纪的速度狼吞虎咽。
最后把落在地上的碎末拣起来
放入口中。

暮钟敲响了
食土豆者安睡了

他的内心充满了对上苍的感恩。

            

第三章:台风过境

我说台风,指的就是热带风暴
它制造一种空白
一种前所未有的锋利和宁静。
红色云团以君王般的漫不经心
玩弄着大地上
一切可以玩弄的。
空气中布满擦痕
飞扬世界上所有的垃圾和杂物。
一夜之间,现实已面目全非
军舰被搬到广场
购物中心变成了孤岛
叫死去的醒来
让大脑生长蒿草
给一座城市做最粗暴的外科手术
我的钢筋水泥的公寓
也不再是与蟑螂同居的安乐家园
而成为它的试验场。一种可怜的状态
体现了存在的虚妄
和生命的无可奈何的脆弱。

只有玻璃在歌唱!
一座城市有多少块窗玻璃
就有多少壮阔的合唱。
窗户紧闭着一部历史
被台风揭开
是另一部历史。
玻璃方正而透明,端坐于公众的门额上
如同检察官
以稳定为最高法律。
谁会想到,一旦台风周期性登陆
云层撕裂,鸽群惊飞
在空中,在地上
在时间和遗忘的空隙处
它们竟歌唱得如此放荡。
犹如把钢琴卷入机器的齿轮
一阵怪异的巨响后
大工业的脚踵边
落满主旋律血肉横飞的残肢。

一块玻璃的结构
和一个国家的结构何其相似。
王冠,权杖,鲜花广场
红墙里面的手
直接伸向国库和民众的私生活。
玻璃晶体的稳定性
令金字塔和巴士底狱相形见绌。
那六面体的宫殿
将一切折光和蚁群尽收其中
生生死死。当台风袭来
那几近完美的玻璃体
才会在歌唱中毁灭,在毁灭中歌唱!

其实,一块现实中的玻璃
并不比一个人的结构更加牢固。
人是最暴虐的,他可以强迫女人怀孕
也可以用开花弹射穿儿子们的心脏
让母亲的哭泣比岁月更长。
玻璃不比一首诗的形式更加优美
在没有痛感的人群里
诗人是最无用的。
我用键盘敲击诗句
长长短短,痛快淋漓
转眼就可以把它删除,扔进回收站。
体制内外的畏惧和文字中的消亡
已成了我的耻辱
并不断地以自虐的方式咽下去。
当台风劫持了全体市民的合唱
狂欢的、毁灭一切的大合唱
我却成了冷酷的目击者
踩着一地碎末
匆匆走过。

台风已经过境
大街上躺满玻璃的尸骸
如滑铁卢的黄昏
如广场的某个清晨。
最初醒来的,照例是一群苍蝇
这些没心没肝的世界公民
在无人认领的尸首上
在布满擦痕、沉默失语的纪念碑上
嘤嘤嗡嗡,飞来飞去。
然后是装修工人
他们在前夜的风暴中酣睡
又从今晨的浓雾中走出来
他们擦干血迹,掩埋亲人
开始给街楼和巨大的时间的伤口
安装新的玻璃。
而我的诗歌却永远地
与大街上的牺牲者躺在了一起
像一只史前的昆虫
在泥土表层下的琥珀内定居
成为一颗时代的心脏。

我所叙说的台风
就是那场改变了一切的热带风暴。
它肆无忌惮,来去无踪
远远超出人们的期待和想象
令人恐惧的只是它的周期性和破坏力。
我说台风
等于什么也没有说出。

         

第四章:罪与罚

那年路过唐山车站
如路过二十世纪司空见惯的图景
大地震遗址赫然,倾斜的屋架赫然。
路过这里,看到昨日的自己
在三分钟之内
经历了地质编年史上的全部戏剧。
生命有多么荣耀
那排山倒海的震荡就有多么辉煌。
瞬息间凝固的死亡
比古代的凌迟和现代的焚尸炉
更具备后现代的艺术感。
几十万具生命的呼号
临难时的万念俱灰
再一次验证了上帝的不在场。
是的,半个世纪以来
他对于我们,总是不在场
总是唯恐避之不及。
我深知其中的原因,但又怕它真的是这样。

世界再次被震惊。可是
几个小时后,伸出的援手失望地垂了下来。
这座黄河边的死城!
自从一代代伟人用伏尸遍野的方式
登上城阙后,唐山
就开始了死亡的旅程。
他们对于权杖的公开抢劫和私下馈赠
像一部漫长的戏剧重复上演。
城边那污浊的河流上
漂浮着一顶顶窃国大盗的镀金桂冠。
所以,死亡才会像梦境游戏
每一分钟都在我们赖以存活的大地上
无声无息地展开:
在每一个山谷、每一条河流
在矿井下、在六部口、在被拆迁的宅院前
在审讯室里、在我们怯懦的内心。
书籍上的蒙蔽和话语中的蜷曲
我们早已习惯。
当一个国家以死亡为正常呼吸
毁掉一座小小的唐山
只不过是伟人临终前的一声叹息。
消息在报纸版面上被随意阉割
然后迅速地堆在新闻的垃圾山下面
人类的生活一切照旧。

我的牺牲注定与岁月无关痛痒。        
一只蜥蜴爬出潮湿的洞穴        
在崩溃的堤坝前发愣。
一群鸟雀逃出失火的树林
在炽烈的火海上坠落。
我站在这里不知多少年了
这里没有空气和水
只有一副屋架似的骨骼
从地层深处兀然伸出
像一只手在论证着什么。
其实除了必然走向灭亡,或早或迟
我什么也论证不了。
那骨骼之上长满霉斑似的
密密麻麻的眼球
我的眼球和我的同胞们的眼球。
它们看到了一切,并经受了一切。
但一个衰老的声音在说:
你们看见的,都是不存在的
为了伟大的遗忘
我要毁掉你们所有卑微的记忆。

载满游客的特快列车驶过唐山车站
我听到人们照例唱着
幸福的歌谣。

经历一次地震
如经历半个世纪的露天电影。
路过屠城的现场
就像路过内心的终审法庭。
死亡在几分钟内
已经走完了它的全部历程
多么辉煌的史诗!
久久地徘徊在这里的
是众多在浩劫中失去了面容和记忆的肉体。
那拥挤在地狱之门的景象
是但丁当年所想象不到的。
我凭空在那废墟之上
举起白森森的残骸
如举起一颗天地之心。
同时,我又在挤满游客的车厢窗口
欣赏着一闪而过的奇异风景。

物质的毁灭和灵魂的死亡
确实不可同日而语。
我是演员,又是自己的热情观众
我是预言家,又是梦境游戏的参与者。
世界的图像被刻录下来
所有的人
都无法否认他自己不在现场。
经历过了,可是失去了记忆
这已经是我的原罪。
而看见了,又不敢说出
在良知上必须罪加一等。
一次次死去
但又一次次苟活着
只有我才知道,这是何等的罪责啊!
现在我浑身冰冷地站在这里
无助、茫然,失去了
为自己辩护的资格
只剩下那种滔天的耻辱感
像亿万个红血球,在内心淹没我
作为一个人仅存的高贵。

我只不过偶然路过唐山
偶尔在一个巨大的死亡灵前感到寒冷。
废墟之上,赤裸裸的谎言
和无所不在的暴力
像野草一样疯狂地生长。
颤栗之中,我看到
一座巨大的千年之城像积木玩具
静静地塌崩。
它所扬起的尘土遮天避日
天堂的光线暗淡了
再也无法打亮众人绝望的额头
和那唯一的逃亡路径。
一切就是这样,也只能这样:
我们永难抛弃的正是我们深深畏惧的。

而预感总是切骨地存在:
在世纪末,或者世纪之初
恐怖的大王从天而降
一场更大的震荡将带来最为彻底的死亡。
到那时
国家、人民和我们唯一的家园
将不得不连同
正义面具下的邪恶和权力武装起来的私欲
一齐玉石俱焚,同归于尽。
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
星空之下
万物灭寂。
难道只有这样
才能宣谕造物主最后的惩罚
和宇宙间的公正?


2004年11月9日改定
2005年1月16日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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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2-6-25 08:11 | 只看该作者
在我看来,诗人和写诗的人是两码事。诗人是一种气质,一种秉性,甚至是一种命运,诗人是与生俱来的······
这句话一直在我耳际萦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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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2-6-25 17:27 | 只看该作者
在我看来,诗人和写诗的人是两码事。诗人是一种气质,一种秉性,甚至是一种命运,诗人是与生俱来的······

这句话让我感慨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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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楼主| 发表于 2012-6-30 14:16 | 只看该作者
卢俊 发表于 2012-6-25 08:11
在我看来,诗人和写诗的人是两码事。诗人是一种气质,一种秉性,甚至是一种命运,诗人是与生俱来的···· ...

如惠特曼所言:人人都写诗,但是诗人没有几个。问好卢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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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楼主| 发表于 2012-6-30 14:18 | 只看该作者
幽月凝砚 发表于 2012-6-25 17:27
在我看来,诗人和写诗的人是两码事。诗人是一种气质,一种秉性,甚至是一种命运,诗人是与生俱来的···· ...

谢谢幽月,这种与生俱来的秉性和命运令我窒息更令我呼吸,生死与共。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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