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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之歌与云楼先生初探写诗方面的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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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5-3-29 12:2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牧之歌 于 2015-3-29 20:32 编辑

牧之歌与云楼先生初探写诗方面的几个问题
文/牧之歌
      感谢云楼兄阅读我的诗歌,并对我的诗歌写作提出方向性、建设性的思考。您的评论专业性很强,现就我对你文本的理解,与您初探几个问题,也是我一直思考的问题。
      关于对峙与和解。“和解”这个词语,昨晚还真的在我的脑子里出现过,曾经想抽时间写一首这方面的诗。对社会、对人生、对命运认知到最后,可能就是一个和解。我研究《周易》多年,六十卦反复在讲“一阴一阳谓之道”,《周易》最讲平衡、最讲天地合一,因此也最讲和解。而《周易》是五经之首,也是中国思想文化的根源。因此写诗本身,也是在与世界、社会、命运思考、对话的过程。这个过程中,诗人思考多带有个性化的色彩,带有更“主观”的东西。但以我的理解,这种个性、这种主观绝不是简单理解成为“对峙”,而是作者个性化的世界,其实也是在不断与世界和解的过程。我个人并不提倡,对社会某一个问题单刀直入、刀光剑影的对峙,我更喜欢把思想隐于内容、形式之中,我更偏重于“迂回式”地“包抄”,如同打仗,不一定非要对峙,也可以“围魏救赵"。当然,也有很多诗人“对峙”类的诗是写的很好的,我个人的观点是兼容并包。
      关于自我。诗的个性化本身就体现在自我上,如果一首诗从语言、形式方面,不能体现诗人的个性、不能体现诗人特色,那么就会出现“千诗一面”的现象。就好比:你的诗与我的诗必定有区别一样,读者看你的诗、看我的诗,肯定是明显能感觉到不同的个性、不同的“自我”。我倒认为,这一点对更多写诗的朋友来说可以形成一个共识,还是鼓励写有个性的诗、写有探索性的诗、写“自我”的诗。当然这种“自我”绝不是隔绝于世的“自我”,而是时代洪流中的“自我”,这种“自我”里面应有诗人对时代的思考融于其中的。
      关于语言骄纵。对您提出的“骄纵”,我还未准确理解其要义,就我认知理解来谈吧。所谓“骄纵”到头来,也是写诗过程对语言的驾驭问题。可以“骄纵”,也可以不“骄纵”。这两种方法于我来讲并无轻重之分,两种方法都是在尝试。不管如何,我写诗、写文更喜欢不动声色的表达,当然你可能在我“骄纵”的语言中感受到,也可以在我不“骄纵”的语言中感受到,骄与非骄我都喜欢不动声色。
      以下是我用口语式的表达,你可能会感受到语言的“骄纵”:
《王寡妇的乳房》:球样/雾样/杨钢蛋屁样/武则天男宠专用工具样/婴儿第一声啼哭样/洗头妹呻吟样/受贿额度样/官员架子样/天安门广场样/宪法样  特别大  被蹂躏过

      这是对语言极“骄纵”的表述,有很多人会感觉到“俗”,但其实我是指东而说西。这首诗在我个人QQ空间评的最多的,在中国诗歌流派网首发的当晚也是点的很多的(当然不能以诗点评多来认定诗)。我的一个朋友曾经对我说:你这首诗歌里面的内容是很多的,甚至有忧国、忧民的思想在里面。我的这位朋友读懂了我的诗里的深意,看来他并没有单单去看那个用语极“骄纵”的乳房,等等。但是更多的读者会侧重于看“球样”、“屁样”、“男宠专用工具”、“蹂躏”这些看起很晃眼、很骄纵的语言。但这些词汇就写在字典里。但问题的关键是,我说的是此外的意义,慢慢读,读者会解答出很多答案来的,这一点我是深信的。
     以下是我用不“骄纵”语言写的一首小诗:
   《看新闻联播》:爷爷,我要看开会/爷爷,开会的/怎么都是爷爷/爷爷,/怎么没去开会/爷爷,要撒尿
    这首诗歌,是我在别人家里听到的孙子和爷爷的对话,受此启发写了这首小诗。这种语言近乎废话,甚至感觉拿不上台面,一点都谈不“骄纵”,但我在语言背后还是想表达一些深层次社会大问题的,这也是一种如您所说“和解”式的表达。

      以上两例,我共同说明的是:语言骄纵与否并不是我尝试的方向,但不动声色更应该是我个人要尝试的方向。我曾经与朋友说:我的诗,是不轻易用“啊”的,那样太费字,也太费情!但你能从我的诗句中感受到满纸的“啊”!
      当然与您还想探讨的问题还很多,比如:口语化、意象生活化、诗人介入生活等问题。我所从事的工作也与语言文字有关,近期正忙于组织我市的汉字听写大会,因忙,中午急就,信手而写,词不达意!敬请谅解、包容。
      与您谈诗很愉快,常交流、常碰撞。

                                      2015.3.29中午


附:
云楼给牧之歌的留言
      问好牧兄。最近读了您的很多诗作。云楼说说我的看法,如有不妥,还望海涵!
      在对峙与和解的诗歌中,我更愿意靠近后者,但同时我在写作的时候又不能不面对前者,被它笼罩,受它掣肘。因此,我在找寻一条通道:怎么才能很好地处理两者之间的关系,为“自己”写诗,更为他者写诗,既有生活的兴味,又不乏心灵的反省与抵抗。怎么才能在一种心灵的建构中直抵世界的真实。有些时候,我也会用那种“极端”的方式肆意消解语言的基础意义,但这样的写作往往缺乏活力和有效性。我看了您的很多诗作,觉得都比较“骄纵”语言,缺失诗歌必要的柔韧度。当然,您也是着力一种新的建构,意图从颠覆与重整之后开始深广的介入与时代性揭示。这无可厚非。但文本所透析出的价值判断如果不准确不精当不具有历史想象力,就会显得“造势”,催发不了更多的诗与思的双重激荡。
      好了,与兄弟探讨。多说了些,说错请原谅。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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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15-3-29 20:12 | 只看该作者
它细微而坚硬,竭力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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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5-3-30 11:21 | 只看该作者
一个人的芭蕾,两个人的“错”?呵,活跃下气氛。

问好牧兄。您这么“隆重”,我只能说声抱歉了!这两天忙,容兄弟抽空来和您多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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