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哲学,因为我太过肤浅;我玩思想,因为我没有思想;
我摇滚,不是要与众不同,因为我有太多桎梏;
我愤怒,不是我要站起来,而是让人代我去斗争;
我沉默,不是我有深度,因为跟前都是些傻B;我唠叨,不是我妇人,因为我找不到话说;
我嚣张,不是我牛B,因为我没力量;我低调,我很难受,因为我还没有实力;
所有一切都在一个个体身上产生,我怎能忍受这太多的虚伪、我为何要发现这太多的痛苦、我怎能有如此的欲望、我为何痛此不疲。
我带着一副生来就带来的枷锁并在后天制造了更多,比谁都多的枷锁,可是我还在自以为高处对别人呐喊:“你们这些傻B带着枷锁累不累”。
也许一开始我就扭曲了,这扭曲在不自觉中自以为是的膨胀,如果非要怪罪个什么为此推卸,那我怪罪专制的文化,正因为它的专制才让一些人不知所谓又想干点什么出来开始胡思乱想可又干不过强权最终不得所终。
一面是卓而不群一面是群群禽禽一面是超现实一面是太现实一面是红旗一面是人皮。
我不至多了一副副枷锁如今头上又多了一朵非原生的假花,它插在我头上让我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刚从革命老区来到城里不满二个月的发廊妹,我知道那是很可笑的,今只残想着他朝我一定要对那些嘲笑我的白领姐姐们说:“我觉得戴钻戒太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