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思黔南豌豆尖
文/鲤鱼风
雨水。豌豆柔嫩的枝蔓上,挂着一滴雨珠。
豌豆的白花未开之前,掐一段淡绿的豌豆尖,指尖上的柔嫩有几个平方毫米?
惊蛰。豌豆清香的枝蔓上,挂着一滴鸟鸣。
豌豆的粉花未开之前,掐一段翠绿的豌豆尖,舌尖上无可比拟的清香几钱几两?
清明。豌豆滑润的枝蔓上,挂着一滴露水。
豌豆的紫花未开之前,掐一段浓绿的豌豆尖,狼吞虎咽的润滑有几个立方毫米?
我与白泥田之间,隔着一把青菜苔。
我与陡壁瀑布间,隔着一颗野杨梅。
我与牛场茶场间,隔着一锅辣子鸡。
我与黔南之间,隔着春的油菜花,隔着春的映山红,隔着春的豌豆尖。
柔嫩。清香。滑润。
淡绿。翠绿。浓绿。
豌豆尖,春的乡邮员,带来一封蝴蝶对折的信笺;
豌豆尖,春的守护神,停一架蜻蜓小小的直升机;
豌豆尖,春的指路者,挂一勺瓢虫的北斗七颗星。
最柔嫩的豌豆尖在黔南,最清香的豌豆尖在黔南,最滑润的豌豆尖在黔南。
豌豆尖上挂着一滴湿漉漉的笑声;
豌豆尖上挂着一滴湿漉漉的眼眸;
豌豆尖上挂着一滴湿漉漉的呼唤。
八千里长路绿皮火车,三十年流水梦里梦外,胃思黔南豌豆尖。
这一滴完好无缺心形的祖母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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