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谈余秀华诗歌之外的观感兼与华林兄之商榷
金繁荣
诗即人生。一个什么心态下的生活,造就什么心态的诗。余的诗歌,是她人生的领悟、自己对这个世间一切的认识,我们不希望人人都是最纯粹的、最高尚的、最唯美的诗人,也不能一味的去贬损一个自学成长的余秀华,相信华林兄没有那个必要,也不会用嫉妒、蛇蝎、冷眼的目光去看待她,我坚信华林兄是给当今诗坛上热闹的讨论、过分的评点,下一剂清醒的解药,因为诗坛早就被人、被大批的无知者、不学无真术者弄的乌烟瘴气。是的,余有许多不足,她自己也坦然了。
可是,我们想象一下,对于一个只上了高中二年级的人,野蛮生长的自己的 爱好,就是在各种束缚自己生存的艰难条件下,能有此毅力、有此癖好、有此成绩,已属不易,当然,写作与上不上大学,接受更多的束缚式教育,没多大的干系。
由此,我想到了许多艺术门类,如书法、绘画,都有此类问题。当过多的赞誉与批评袭来时,你的本心、他的眼光、作者的追求、评论者的言辞,都是可以理解,因为人文不是科学,美不是科学,诗歌不是数学,她,只是我们心灵的脉搏,更是对不平、对阴暗、对丑陋的控诉,对美丽、光明、进步、热情、向上的推力,我坚信:诗,是每一个人内心里,最神圣的爱人与眼睛,保护之、呵护之、倡导之、恒持之,我们才有希望,才真正不愧于自己诗的国度的子民称号。
艺术,本心是什么?人人有自身的回答。读一个人的作品,就文本论事;就单个的作品论事,不要拿他的人格、残疾、心态抑或变态论事。风格,是人心态与社会的见证。心残恨世、身残意离,当一个人用自己所谓的主流价值观去看待他人时,你就能找寻到许多的不合时宜,当年的苏轼、王安石,李商隐,艺术界的不同流派:如吴冠中、梵高,齐白石与陈子庄,黄秋园与石鲁;历代哲学派别的论战,可以说,剑拔弩张、相互倾轧,如今,用大宇宙的眼光看,人文学科是玄学、意识界的事物;而科学、数学、天文,相对来说是真的求证类学科,但也是不断修正的过程,没有一成不变的真理,也没有放置任何时空都真确的真理。据今年欧洲天文界测定,光速在真空里速度会放慢,也有可能矫正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的错误,可以想象,一个诗行的讨论,就是在自己不同心态下读不同人的心电感应的过程,有异样、有波动、有喜好、有反对、有鄙视、有认同,都是社会的正常反应,我们且娱乐观之、游戏观之,足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