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遗忘了什么,悲剧等待着他
散乱在湖边的农场,是一处庄园。果园连片,温室大棚里种着百合花郁金香,春天一般。
夜幕将临,三叶草爬满田野,浆草,狗尾草,酱斑草--------空悬着的月光。纤纤的柳枝条,在晚风中飘扬。
一只鼠沙沙地蹿过草地,一只枭鸟鬼怪一样自天而降。在湖畔夜游-----
木制的湖边小镇睡得很熟,侧影里似一把温静的转椅。在秋夜微风喘息
烛光里吱吱作响的橡木门扇打开了,柔软轻纱胀破了夜风。梦见往事历历中伸向恋人的常春藤折断了嫩头,不再缠绕巨大的人生阳台,绳子绞绕成数股构成一棚春天。长瓜胡芦扁豆花--------骚动在成排的树林周围--------
木栅栏院内不再弥漫鲜鱼的味道。
渴望头上有群星闪烁。咸涩的舌头在秋风中舔上额头
一张毛毯铺在大堂,高腔夜歌的猫头鹰盯着窗门。
蹒跚而笨拙的诗行。在西北风中呼呼作响。越过大平原直抵摇摆的庭院。
女人掩住耳朵。像一只新的怪兽,吞噬着螃蟹大虾--------猫狗嘎嘎的抗议着女主人的轻视
用什么安抚小动物的目光?
男主人开的汽车停在院子门口。嗡鸣的声音并没停下。他虽然曾经是个诗人。他身上已榨取不了更多的诗行。他热爱金钱和美人,家中女人基本不动了。猫狗一样养着。静态的
女人并不会在男人身上复仇。在男人面前,咳嗽声越来越多。男人隐约的猜测自己女人的用意。结冰的一个早上,扛着猎枪的男人带着二个朋友,朝森林里走---------
女人看见了一夜未归家的丈夫。心中怒火无法压制--------
晌午时分,雪地上车痕恰好被掩埋。丈夫枪支上挂着野兔朝家的方向回来。
女人疯子一般驾车冲向丈夫
雪地上留下真正的深深辙痕--------丈夫的二个客人是女人,纷纷逃向树林--------象兔子一样逃蹿。
飞雪的天空涂抹出一片苍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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