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季节,地里躺着萝卜、红薯
以及未消化的尘世恩怨
实在没必要像性感的内衣
被翻个底朝天
隔壁的骨感妹,绝经多日
我想说:这条河流也是
除非你长着尖长的喙
昨天的阳光很胖,风很淫荡
撩拨我很春天的
吊在八十八楼的睡衣
昨天,我很忙
邀大雁喝咖啡
陪白云跳舞
结果,它们都哭了
我也哭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
路在何方
噢,忘了告诉你
我是一个浪漫主义诗人
有很多崇拜我的粉丝
我的诗让他们尖叫、高潮迭起
让他们从此厌倦做爱,但是
我已好几个月未领一分钱稿费了
昨天我只是做了个白日梦
这是一幢烂尾楼,我爬上来好久了
俯视脚下蚂蚁般忙碌的车流
我想像鸟一样
自由飞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