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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嘶沙 于 2016-4-9 16:43 编辑
读年
文/嘶沙
读纸上虚构的火车
以狂草的加速,滚滚的力量
奔向两岸芳草凄凄的故乡
读母亲电话一端的线圈
那是多么细瘦的藤蔓
上面苦苦结着
一粒重于一粒的牵挂
读父亲被烟熏黄的沉默
在食指和中指之间
夹紧生活灼热的七寸
读一壶他乡的红茶
总是错把袅袅的清香
看成正在微澜远山的诺言
还有什么就此沉淀下来
读年啊,一年一年的读
岁月多么苍老
只有比炊烟轻快的乳名
一直搀扶着我们
看见更多的流转和心疼
只有从雪上出发的腊梅
按住大地的心跳
久久地将陈年的芬芳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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