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大原飘风 于 2016-5-3 21:43 编辑
这是东北的三月吗?慢了半拍的步子,懒洋洋地,从南方某个角落出发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传说的好天气,蒙了一块布,看不清如何变脸。都说三月是冬的小儿,竟把老爸散落的雪粉和自己挤出的眼泪,揉搓于寒风,在平原和山谷一个劲儿地打滚儿。
桃花不会开,梨花不能开,杏花不敢开。一些颜色,还在黑白的背影里藏着猫猫儿。
只有野草满不在乎,顶着去年金黄的哈欠,在被窝里伸着懒腰儿。
这里有很多探子,探头探脑,探听春的消息——老汉的榆木拐棍儿,敲打着天外的雷声,让巅倒的时光,响在耳边;少女青葱的手指,把寄于整个冬眠的彩裙儿,熨了一遍,又熨了一遍,可还没有熨去腊月的褶子。
我坐在火炉边,或哭或笑,或哭笑不得,烤着过往的忧伤,以及三月带来的那些破事。还有什么能打动我?三月过后是四月,四月过后是五月
◎ 朝拜玫瑰
朝拜玫瑰。你在左,我在右。银河,在肩头舞蹈。
都怪我迷了眼睛,以为打开花香的手掌会把泥土融化。
到底是什么,叫灵魂大口地喘气,一如针尖儿上颤抖的蜻蜓?
不明白,真的不明白,多少泡沫,在一个午夜长出了翅膀。
——细看流星,飞来飞去,摇曳公鸡嘴里的半个黎明。
◎ 幻觉
日子斟进乳色的杯子里,她是乳色的;日子斟进灰色的杯子里,她是灰色的;那日子斟进幻觉里呢?我想,她必定不是赤色的。
因为,你把我对你的热烈,化成了灰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