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的可读性
李明春
爱,有所附丽才感人。诗,有所附丽才优美。诗歌的附丽,在于诗歌中的意象。诗意的延伸,在于诗歌意象的解构和重组。
诗歌是可供阅读的文字。是在可视可读中进入心灵再感悟再抒情的。
诗歌的表现力,是诗歌的可读性的首要条件。没有形象的语言作支撑,诗歌的可读性就是一句空话。诗歌不是一针见血,也至少是相关痛痒的。人是在一种阅读和学习中,认识世界,进而认识自己,了解自己,了解别人的。诗歌也是开拓精神和物质视野的文本。
想象,即形象思维,是诗歌的灵魂所在。有了形象思维人们就可以享受到语言美。
人是有思维意识的。理与趣,是生活的味道所在。缺盐少醋的生活是乏味的。
诗歌的意象像盛水的器皿,那是诗歌的本。诗歌的可读性就在于诗歌的意象,诗歌的语言,诗歌的理趣。
对于一座大楼或宫殿的修筑,除了人力,他所诉诸的对象就是水泥、石头、砖块、沙子、钢筋、玻璃、铝合金等建筑材料。它们都可以成为诗歌中的意象。
意象的解构,促成了叙事的发散和多元性。也是诗意无限,诗情饱满,诗歌语言的张力所在。
那些粉刷,那些装饰,是必要的修辞。
诗可以是幻想的,但不是海市蜃楼。诗的可感,可触摸性,在于诗的感情附丽的对象,即诗歌中的意象。
在斑斓的金秋,一片片落叶,敲响大地的钟声。
一袭红黄的衣缕,走过秋日黄昏的田野,那些青灰的天空和枯黄的玉米地,做了她苍茫的背景。
诗歌的可读性,包含了诗歌的可欣赏性。那些自然中美景的再现,抚摸着阅读者的目光和心灵,如临其境。
诗是在阅读中,完成精神性反思的。诗的抒情片段,就在于一种神性般的心灵对话交流。
诗歌的生命力,正是诗人的生命力所在。没有生命力的诗歌是没有穿透力的诗歌。
诗人在一首诗中,不仅在表现诗人所处的地理空间,而且在表现诗人所处的心理空间。有时候心理空间往往大于地理空间。地理空间是一种诗人当下位置的确定性,而心理空间却有一种不确定性。
有时候诗歌的阅读性,也受心理空间和地理空间的语言陌生化限制和影响。有时候地理特征在凸现诗人的心理空间特征。这时地域特色便成为了一种诗人表达自己的诗歌特色。
超越是一种人性化的诗歌精神特征。诗歌呼吁平等,民主,科学,自由。这一切情感都已超越地理或地域特征。
这时,诗歌便成为了大众化的心里需求和诉求。诗歌的知识化需求,只在于一种爱好或文本标准化阅读中。
诗人的分布仿佛是一种神性的安排,地理地域性的宗教存在,正是一种诗人的神性存在。人人可以心里有神灵的存在和敬畏感,但家家不可能有精神朝圣的庙宇修筑。仿佛月亮太阳成了一种习惯化存在的点缀。
那是一种精神的统摄和引领。诗歌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虔诚信仰的向度。尤其对于诗人来说。
诗歌的经典性,就在于暗含悲剧意识和哲学的经典性。崇尚经典,让诗歌成为精神愉悦的经典性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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