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非诗人,更不懂写诗,认真读了大枪诗人被原创置顶的诗,诗虽说不是谁都能写的或者谁都能够写好的,但有一点,诗是谁都可以读的,更贴切的讲越是好诗越是让人读的!哪怕你是一个农民工,搬砖的,也有欣赏诗歌的权利!至于谈到写诗,抛开诗作的等次不谈,人类掌握的所有文明都来自于生活和实践,然后是态度。哲学,宗教,信仰和艺术等都是态度,态度和经验是对现状的理解,文学和艺术可以来自于生活也可以高于生活,这就涉及到一个严肃的哲学问题,一幅画可以写实也可以抽象,人类的奇思妙想和大脑中枢神经是如何定位现实和抽象这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官和价值取向的呢?多年前本人读过国外学者研究的“人类行为学和意识流”一书,大概就是说早期人类在洪荒岁月里经验和能力的不足,又想留念一条鱼,但达不到写实的水平,只能用石头粗略的划个大概的现状,可这种大概的现状让每一个洪荒之人都联想到了鱼!可一匹狼,一只鸡或者一只其他别的什么动物却无法把它与真实的鱼联想到一块,洪荒之人的大脑独具的思维能力从此打开了一条通向未来文明的大道!好吧,现在我在写贴或者把一条极其抽象的鱼与一条真实的鱼联想到一块,原来都是来自洪荒之人的行为和意识基因遗传!终于我们今天可以用艺术表现高于生活的一切构想,也就理所当然了,不仅不是妄想而且是赋予了美的化身,其表现的手法和水平共建了经验和态度之门!这一切永远也摆脱不了现实和哲学层面的范畴!
言归正传,只提取大枪其中的一首诗----“夏至,热度,及其他 ”作评析,作者运用娴熟的陌生化处理笔触,无边的想象把内容和主题巧妙的进行衔接,午夜,时针指向正北方向。这一句让我想起中午的时钟应该指向什么方向。然后夏至君临了,这一句更绝,因为夏至如君而临是一件大事!这让我想起去年大概没有来过夏至,既然夏至不偏不倚的来了,毛孔打开了,天气突然就一下子热了,并且笔者明明确确告诉我们不是一般的热,是极热!笔者似乎忘记了夏至只是农历的节气,发源于中原一代,于严格意义上的夏天挨不着边!如果硬要把夏至和热扯到一起,那广东一带冬至也可以热的不行!如果是海南那就真的汗流浃背了!无论文字和语言多么的天马行空,任何逻辑都是思想的定位,违背逻辑就是胡扯,胡扯就脱离诗也脱离了洪荒之力的行为和意识的基因遗传了!我可以诗曰:啊!夏天的太阳像一把刀,一把利刃,或者一把扫帚或者别的什么都行,在想象中都是可以成立,但我不能说夏天的太阳像一支脆皮巧克力雪糕,这与语言的美不美无关,有关于逻辑,有关于经验,态度和常识,当今的诗歌市场和所谓的诗歌意识形态潮流写一首自己看不懂的诗比比皆是,满天的飞,陌生化无论多么的美也不能无边无际的妄为! 也许,这个时代,诗已经被当成了不治病的精巧中药专治无病呻呤的症结!
--------得罪!
附:大枪的诗,作者:大枪
《夏至,热度,及其他》
午夜,时针指向正北方向
一桩大事件正在空气中传开
夏至君临,水珠离开地面
潜入到男女,牲畜,万物
以及所有的毛孔之上,大地上方
夏至操持着打开汗腺的钥匙
一霎间,每一颗咸涩的汗珠
都挟裹着一枚太阳,洞穿所有世事
之后是炼狱般的包围、俘虏、管制
所有的毛孔挣脱不开,并且毫无出路
太阳以加速度蒸烤,分裂大地
那些硕大的以焦土为背景的龟裂纹
是太阳为它的子民传持的生存偈语
如果去拷问这个季节,忠实于人类的
不是狗,不是情人,不是影子
而是汗珠,狗乞怜于扔出骨头的人
情人和影子习惯在黑夜出走
只有汗珠,始终像初恋缠绕于你
除太阳之外,烟囱,电线杆,农作物
干涸的河床,寂静的村庄,黄狗的舌头
都臣服在白晃晃的空气里寻找肉体
脱去所有象征人类文明的矜持
一切变得烦噪不安,没有原则
世界陷入黏糊,暧昧,失语的境地
这是一场热度空前的运动
除了热浪,大地和瞳孔一样空旷
一样一无所有,这个暴戾的上帝
正在用快捷,火辣的手段
榨干大地所有的水分,私情和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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