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风过有痕 于 2017-1-7 09:19 编辑
疑
我得赶紧,写一首
体温在零下的诗。已到数九
还未来及给雪花喂食
一粒谷物
众口一词的背面,山石
袒露着旧伤,对视
我的眼睛。我不确定,自己
是否就是向陷在黑暗的人间,献出
灯盏的那人
树
在冬季,它是
彻头彻尾的祼奔者
花谢了,果摘了,叶落了
这些还不够
寒流,时常来吸食
它的血液。隔着摇曳的烛光
忽左忽右,我听到它在枝头
刺耳的尖叫
诗
我已分不清,潜伏在诗句中
那么多的形容词。是揭竿起义的兵卒
还是用来粉饰诗意的腻子
它们在随意走动、涂鸦
没有火焰句子
其实是正打点滴的病夫,却要
伪装成浓妆女子招摇过市。一场雨后
平庸的姿色,一层层
被风剥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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