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象是诗人的语言呼吸
李明春
语言的结构和语音,是语言的能指。语言的意义,概念,形象,是语言的能指。中国古诗有它们的音律美,却也暗含着情感的波动。
诗歌像像哲学一样,可以成为一种心灵和精神的牵引。选择意象是为了使得一种情感的表达更为形象,化无形为有形,并不是为了意象而意象。
也许,这就是语言的内涵和外延。古典诗歌,为了语言的凝练,常有意象的组合方式。这种组合方式,依据情感表达的需要而定。
如果是写景的,常常采用意象叠加法。是象象相连。比如,马致远的,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再比如,王维的,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以及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这样的自然之象比比皆是。而诗歌语言的张力,则通过阅读者的联想和语言的所指,也就是语言的外延在展开。由此,便显得诗意无限。
还有一种方法,那就是意象联想法,或意象想象法,由一个意象,再跨越到另一个意象。是象中有象。唐代岑参的,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岳飞的,三十年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此外,是一种意象写意法。是象外有象。那就是用一个意象去表达一种情感态度价值观。如秦观的,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雨丝细如愁。再比如,宋代吴文英的,落絮无声春堕泪,行云有影月含羞。唐代刘威的,风入寒松声自古,水归沧海意皆深。
现代诗,受传统文化的影响,具有意象的单一性和意象的多元性。单一性,像一事一情一景。多元性,像多事多情多景。总之,意象的疏疏密密,在于情感的浓浓淡淡。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可拘泥,对于诗歌的选取和欣赏,应该讲求百花齐放,百家争鸣。
纵观中国诗歌的发展,基于第二种写作手法的比较多,意中有象,象中有意,这就是中国诗歌追求的意境,情景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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