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一叹,滑落在千年之后。
一如枯叶随风飘飞,黍稷之实黯然坠地。
重重地,跌落在古驿道旁,沉入厚土;渐渐地,精魂已散,睡帘紧闭。
那个四季,循环在周代土地上。年复一年,叹息纷纷如雨。
那位行路人,至今定格在羁旅长途。日复一日,悲叹之声若滚滚惊雷。
我不知你的名姓。
遍查蛀虫蠕动的书库,也找不到你的身世族谱。
你有意隐身于历史帐幕背后,藏匿起无形身影,抛出诸多谜题,供后人漫山遍野去挖掘考古。
我不知你悲叹的因由。
参差有序的诗行,浓缩了一声浩叹。天亦垂泪,山也低头。
只有喧嚣的黍稷,在旺盛生长,遮掩了扯天连地的悲苦。
苍天一叹,千古一悲。
我的心,流尽最后一滴血,染红了西天一抹夕照。
行路之人尚在旅途,一直徘徊,又踯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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