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作者结尾给人一种感慨,都有一种拨乱反正之心。其实在我看来其实就一句话,让诗回归生活,回归现实才是中庸之道。不管怎么人性解放,言论自由,你都得受法律和道德的局限。如果他突破了这条红线,只能说明他不是正常人。所谓说诗人没有国籍的人大概不是白痴就是疯子,和正常人反正一点都不挨边。呵呵--------实话实说,写诗的人胡言乱语的不在少数,要是来几个当兵的冲锋枪一架,估计吓死的也不少--------诗人的悲哀在于他不得不辗转于精神的乌托邦和现实处境常常处于两难之地。诗本质应该有宗教的本质,而不是有悖生活的现实而幼稚得让人发笑。而不是诗人自己混淆两者之间游戏规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