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索》之集一只愤怒鸟
狐狸总是奸诈猎人的枪。这样的一句话,我说了许久,终于完稿《求索》集文。这部小集文忐忑我执笔的手,总是在想,人世间若说有狐狸,那也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事;毕竟,它们总是一种聪明动物,也没有什么多少危害能拿来说事。当下,总听到有闹黑组织恐怖杀人之事,这些事,当然官方是要追缉的,可细想来,天下总还是不太平,难道灭绝的狐狸魂魄会妖术魔变到另一种人类,恐怖者黑社会的势力吗?
他们残暴,多有庙宇神器的护佑,譬如,这区区的小小的南阳石油矿区,若去举报一个黑组织罪孽,就会有铜器铁板声高谈,送给人一个变声器发出的腔调,狐狸变身之能事大也多将起来。
要么为诬告,要么为泄愤,要么为脑袋有问题。其论,暂也可以接受他们脸谱,只是一场戏总有演完的幕后。
这一集文稿,我常常坐在那一夜的刀光里(入室夜间),恐怖、阴森、黑暗、魍魊,有无数爪子,无数鬼脸,无数长舌,无数毒虫,从四面八方颓废废墟向我奔袭,投掷石块砸在我身影笔尖上。像一条远久古怪行斩死囚的菜市场大街,人们没有表情的笑,翘起细细脖子晃头晃脑,一条大街灰色古董荒芜,麻木的人全站在那里,探头探脑去看一颗行斩掉的血淋淋的头,只是笑,有拿着血盆子接血的,有抢捡挖出心肝的,有吃人魂的肉骨的。啊!………,快去剥人皮,快挖掉双目,烹煮肉汤,割喉封口,这些离奇、古怪、荒芜、阴森、诡异,荒诞,全部垒起这座小小油城的人们不敢去谈论的话题。写下这集文字,大概,也可见我的以《求索》为集的沉重身影。
为它去写一个自序,实在不知道能有什么容器可以装下它的求索之勇气!这一集写作时间分为二段,一个是党的十九大召开,一个是国家发出扫黑公告;我多么地想能坐在一片阳光下,不需要辩论身上的寒丝与阴咒,因为,蓝天白云才是我们真正的生活时代!抒写一首诗作为后序吧。
《发出一种求救的刺疼》
狐狸总是奸诈猎人的枪。
黑势总是
筹募他们的搭台演出的剧场;
剧场:脸谱、唱腔
一条大街灰色古董,麻木的人全站在那里;
翘起细细脖子
晃头晃脑,
我坐在一张残旧书桌前木椅后面脱落的身影,听到:杀掉,杀掉;
剧场散了。幕后内容,空荡、虚无,
保持粉尽脂去的
一种虚无原样,散了的剧场没有盛下晃头晃脑的,人言;
麻木的神经,系于自醒后知觉
发出一种求救的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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