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疤,受创伤的痕迹。母亲关心当矿工的儿子,担心他是否有受伤,因此,“每次从矿山回家/母亲总要在我身上找伤疤”。当然,母亲找的是新增的伤疤,看有无新伤。
俗话说,“好了伤疤忘了疼”。诗人却写,“这些在我身上已不疼的伤疤/会重新疼起来”,诗句违背了俗话的常理。
也许,儿子回想起幼年受保护的情景,在磕碰时不疼也说成疼,以求得母爱的呵护和怜爱,那不疼的伤疤重新疼起来,就是对母爱的撒娇式反应。这表现了母子融洽的感情。
也许,由于“我”不能避免受伤,不能减少母亲的担心,而心生愧疚,心疼母亲,那不疼的伤疤重新疼起来,是由内心引发的,是心疼母亲的超常表现。
这首诗的选材比较个人化,以“伤疤”贯穿,通过母亲的动作及“我”的超常反应,表现出母子浓浓的爱,而超乎常理的身体感知,更是神来之笔。
附:
《伤疤》
诗/立雪
每次从矿山回家
母亲总要在我身上找伤疤
这些在我身上已不疼的伤疤
会重新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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