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文学报告研究一般很少用古文进行描述,这里进行了文言文的说明,希望是对传统文化的一种敬意,不存在任何歧义,仅仅表达对中国文学写作境界和历史脉络发展的看法。
关键词:古文 境界 历史
文之初为记、为载、为述,自甲骨始,经秦汉乃成大观,文成学后,诗词歌赋、杂文小说、白话文俱全,境界为文之上,故观文者言:“自然之物,必遗其关系,无我亦有我,境为景所致,景为境之一,情与景融心者为境界,否则谓效颦者。”
夫心之所达,不易于言;言之所通,难形于墨。编列群妙,举前人之未及,启后学之成规,预乎无境,适可兼通,思则无我,学则他我,立本我之说,方达同我之源,思为老愈妙,学为少可勉,而老我之后可书.如《快雪时晴》力少却绝,羲之末年方:志气平和,不激不历,风规自运。考之即事,断可明焉,性情不一,乍刚柔以合体 ,忽劳逸而分驱,能速不速,因迟就迟,与云日不相,一点成一字之规,一字乃终篇之准,心悟手从,言忘意得,方文之无邪,字之无憾。
研文几变,物理运常,沿革不旧,今不同弊。所谓“学而悟我,时不与我,岂因他我之困”,纤似初月天涯,落犹众星汉河,云积点画,及成其后,俯乎寸阴云曦,仰哉辞海如出,虽初拟效,然后成大观,运理自可。文分多种,字有千样,排己者:毁我黄钟,瓦缶幺幺。纵横上下,思接千古,文不为动,视通神远,悄然万里,吟咏之间;方吐纳朱玉,卷舒风云,青山色变,其理为妙,又神与物游,凝虑向实,常人多诟,写不入实,出则太虚。故凌云健笔,行而不运,言则虚实共通,俯仰云笈,入耳入心,曼倩杂从,妙诵古今,音无达韵,章无约束,恒情山水,国民具赋;雕龙倚马,素简问字,梦澹川动静之变,化实物影虚为用,不由八股横行,不可饕餮不择。
听雨才渺研文变,云积点画右军庭,拟效运理成大观,张帖钟书草笔行;俯乎寸阴云曦间,仰哉辞海如出龙,学不悟我困他境,初月天涯落汉星。《书谱》之文为书法立,《兰亭集序》为书文合,《古文观止》集千年文字,《离骚》、《赤壁赋》、《春江花月夜》、《满江红》等又立新文之峰,故文字之变,不仅在形,更在意、在书、在韵、在心情、在国运、在研究、在文化。商周淳朴文章,春秋哲理论道,战国历史之文,楚辞亦开新篇,唐汉宋元体裁各出,如清初赵翼言:“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而观文者语:“千年文字才不尽,如有新涛江海升。”
文成体后,学仿者甚多,但观文者以为随心随情之作为佳,为韵而韵,框其内而神无形者,仅存语顺;韵律而言唐诗为首,元曲宋词变其调,夫擅文者不拘其中,神游其外,虽未果于前规,然以兼通,诗中谪仙,文墨精熟,考其专长,绝冠古今,易俗亦理,格矩不同,如《行路难》、《侠客行》便不再常韵之中,学古今而博百家,得奥妙而悟道,方成一家之长,文妍者实为取巧,不如古质,文之多变,沿革易俗,常理之中,何必易花去繁,兼之则美,固守则朽,舍旧则断。《文心雕龙》旨“辞约而旨丰,事近而喻远”,此为文本,重文外之音,字有限而文无限,情辞经理,物心宇像,与云游,与风御,与海阔,与山高,抒志无穷尽,寓意不竭源。
情之所起,一泻汪洋,文之明道,一往而深,用之不竭,不乏精义,妙极生微;不杂不诞,不芜不淫,行以传文,教以树声,学为当下,不可附秽,文不贵多,词不贵精,专情为深,专性为至,权贵不说,时下成名,优孟之道,岂存多哉,历经百年,遗忘居多。凡传诵之作,必为自由写实说情之体,然成名者不可耽乐不求索,故观文者言:“千人万篇白驹过,人间何曾话风流。”
声、文、乐、唱者律和,八音韵平同理,虽为一体,略别与境,犹如清风明月,同境异景。小道不取,大道方成,野外之文,谬妍无益。文字之妙界,更在宇外,传其一脉,统一其境,故读书如舟基木,如树之根,如瑞雨朝阳;读书五境:一曰读,二曰记,三为学,四为知,五为行,初读为读,通其大意,再读为记,领其旨,三读为学,了其脉络经理,四为知乎,如作者临笔,亲入其中,知者为一,一为行;故五曰行,行为己创,创为新,有入木之术,临池之志,奔雷之资,飞鸿之志,集前流之势,得先人要旨,或崩云之态,或轻翼之蝉,导泉入注,顿入江流,汇土成山,万石成峰。
然君子立文,修本养性,坐隐虚名,乐志行藏;如东坡、太白者,豪气无穷,亦有杜甫写实、清照写情、稼轩抒志,或怡情外物,或怀古言我,观其大概,境界性情之作,下笔无滞;累月思虑之作,韵脚可明;自文史已来,书笔者甚多,条目杂糅,旧章新说,四海为音,古今中外各异,百家弥繁,专可专,博可博,言对易,事对难,切勿相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