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的美往往令人着迷》
说实话,有人指出诗歌的三大弊端,
这人亦可能解决不了所谓的逸乐、媚俗、表演。
就文本看,当代,还没有走出这三大弊端的诗人。
那么,这篇文章的宝贵之处,
无疑给初学者指明了逃离的方向。
最后的诗歌文本,是否能够逃离这三大定义,
那即不可而知了。
最起码我认为,诗歌一旦缺少了这三大弊端,
与佛偈(禅诗)无异。
从某种角度讲渴望飞升,这他妈更俗!
所谓回归,毁灭,崇高,向上,
你怎么知道这不是老百姓喜欢的?换句话说,
作者本人亦无法亦不可能走出他提出来的
这三个当代诗歌的弊端。不过,走出误区,倒不是不可能。
从他片面或是碎片式的
对当代诗歌三大弊端的
在场指认上不难看出他对当代诗歌的定义与理解。
表面上看,作者行文犀利,有理有据,论点亦站的住脚,
而实际上,他忘记了诗歌之初始形态,
即文学的本源,更甚些说所有文学的本源。
说得狠毒一些,他觊觎的诗歌形式或内容,亦逃离不了俗之形态。
都是王八蛋,谁也别说谁滚得更远!
《盗将行》
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哥是老中医,专治吹牛逼。。。
文艺女流氓!第一了。“你的笑像条恶犬,吓得我心弦乱颤。”
——咪蒙为什么疯?
估计都是花粥的那首《老中医》惹的祸。花粥效应,
直接波及了去年《诗刊》年度诗人评选。余真的诗歌,骨子里亦透着野性。
《无题》
夏桀、商纣、老孔丘、刘子业、
隋炀帝、武则天、宋太祖、朱温、
兰陵笑笑生、曹雪芹、古龙、贾平凹、莫言、苍井空、
伊沙、沈浩波、郭德纲、皮旦、花粥、咪蒙、
余秀华、薄小凉、余真、俞敏洪等等等等,这些人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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