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瞬间的臆想或者与诗人的默契
--胡说马萧萧诗作《巴塘草原一角》
文/冰雪客
以臆想小人之心度诗意君子之腹。这首诗是这么来的:蓝天,嗯,挺好,蓝天,然后白云,这是连带在一起的,叫作当然,已二色具。咦,低头一看,草是绿的,有了,就是绿草。草原上岂能无马?看呀,有白马灰马棕马,醒目的是黑马,当然黑马,不是说杀出一匹黑马吗?好,就你了,黑马。到此,四色具。高潮在哪里? 在喇嘛,红衣喇嘛!这不是红色吗?对,于是,五色具。五彩缤纷有了。光说他物有什么用?这个时候自己在哪里?别急,在这里,在这里干嘛?发呆呗。对了,忘了洗手了,脏?好,就是荤。掉过头去,五色如果安一个素去,好,妙!就这么办!一素一荤,妙不可言。一首诗成了。
附原诗:
巴塘草原一角
文/马萧萧
那是一种五彩缤纷的素——
蓝天,白云
绿草,黑马
还有一位低头取经的红喇嘛
只有我是荤的
在溪边,想洗、又不敢洗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