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唐绪东 于 2013-1-27 15:09 编辑
熟人
今年的锅里煮着去年的茶 平淡一如虚无,升温亦如梦境 一盏茶的工夫仍难预料
这开启记忆的钥匙 丢失也罢。一场风 带来初秋的消息
身穿军大衣,戴狗皮毡帽。你沮丧 像一个日本战犯,双手插进袖口 小心的走过斑马线
如同一部老套的电影 话音未落—— 下一句对白已全然知晓
命运我已看清。我没能称你“同志” 像地下党那样,在你的背后 你的影子里,将自己的一生安排
那狗
我家的佐罗,跟别家的宠物犬毫无二致 乖巧、厚道,比我可靠 清澈的眼神甚是专注 一日三餐不挑肥拣瘦。都八岁了 它从不轻易悲观,哪怕为一根 连着命的骨头,一次连着心的慢待 它在人世区别于人。我想 即便它被饿死、冻死、碾死 亦或是不死,始终有个狗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