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天晚上,我跟几个家伙在一起喝酒,凸凹电话过来说,晓剑啊,有个美女找你。我一下子兴奋地说不出话来。然后,他说,找你写书评的事儿。我说,成。那时,大概酒也喝得有些蒙了吧。一会电话过来。一美女说,你好,我是吴燕。然后就说到了书的事,我给她一个邮箱,让她把资料发过来。就这么着,认 识了吴燕。书评写好了,发过去,就又加了MSN,越聊越亲近。后来,我见了凸凹,说了这事。凸凹说,吴燕就是莫卧儿。哦,莫卧儿,元帝国的事,不,是诗人。哦,我想起来了,二○○五年,在龙泉的枇杷文化节上见过。当时在枇杷谷,一群人在屋子里发言,讨论,一小撮诗人在外面聚会,这其中有一美女,不用废话,就是莫卧儿了。 那次见了的女诗人有一些,比如我老乡青眩,那次她好像路过成都,去九寨沟。虽然,短短的一面,却印象深刻。所以,当莫卧儿问我,你还记得我吗?我说当然记得,然后发一张她的照片过去。嘿嘿,虽然我不像冉云飞那样过目不忘,但对美女的印象还是有的吧。还记得,有次说到什么事情,我说我认识个诗人丁叉叉。啊,她不由得一惊,原来丁叉叉正在珠峰下给她发短信呢。后来,我给丁叉叉摆这事,他还呵呵地大笑着说,我没得你的电话。 莫卧儿从四川到北京,就像许多北漂青年一样,把青春献给了伟大的首都——北京。说起这事,我觉得没必要大家都到那地儿扎堆,特别是诗人,呆在北京就写好诗啦。显然不是那么回事。所以,莫卧儿在北京的时候,很少写诗了,更为过分的是她连博客也不写,就是在网上遇到了,也就几句话不说就溜了。忙呗。不少北漂这样说他们的生活,不是为生活,是不停地赶路。住得远,每天来回三四个小时,还不如在成都住在乡坝头的感觉好吧。这样的生活是不是一种罪? 事实上,我几乎没读过莫卧儿的诗,也许读过,可我记不起来了,这并不重要。要了解一个诗人,通过文本可能抵达到彼岸,而通过对话也能做到这一步。这也是是一种偏见,但我却固执己见。 但如果不说诗歌的话,似乎也不叫诗话。那就看这几行吧:让我们遇见/在并不温暖的时刻 紫色的裙裾旋转/生活之灰慢慢隐没,沦陷……(组诗《春天的花》)这样的句子是令人遐想的。这有点类似韩宗宝的《对诗人莫卧儿部分诗歌的一些看法》,我觉得几近于废话,如《流浪者之歌》:总体非常好,疼痛,开阔,可以作为她早期诗歌的代表作。《据说爱情回来过》:这一个非常好!真挚、自然、浑然天成,隐约的疼,让人心生怜爱。如果从个人的偏好来说,我更乐意把她的诗歌随和一点评论一下,不必抒情,那样会掩盖了诗歌的本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