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摇诗歌》咳嗽

文雯

咳嗽 ◎文雯


老秋，吝啬的掠走
最后一片
摇曳在树梢上的梦
也抖掉，拴在枝桠上
一份牵挂

股股寒气逼来
季节，屏住呼吸
像是什么梗在发了炎的咽喉
吐不出

太阳，每天顶着面纱
爬出东山岗
一直到日落西山
也没见露出一丝笑容
还不时挤出几声，干咳

尽管每晚夜色很浓
却没有了，月白风清
眼睛醒着，喉咙重复着
清晨的第一声咳
颠覆了黑夜的宁静

到了三月还是不见温暖的出口
仅剩干枝下带有细菌筋骨，破损处
写满了，病入膏肓的文字
疼痛已经入心、入肺
一辈子也医不好的病——咳里带血

安静的石头

到了三月还是不见温暖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