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大海 于 2012-2-28 11:19 编辑
我在阅读文竹先生长诗《月牙湾》以后,一度想在阅读之后构建一个未知数,而《月牙湾》则是带来这个未知数的可能。
文竹先生是一个典型的知识分子,学哲学的硕士,一个有名的诗人、作家。他生活在小城市里,有时候还要自己去买菜。他还主编一份发行量三万份的报纸,在那份报纸里,他自称“本报记者”。他是一个传统的学者,一个晚上看老庄、上午和德里达聊天的“闲人”,有时候,他还会在罗兰·巴特的院子里逛逛。他谦逊而睿智、朴素而真诚,他把提携文学后辈作为最快乐的事。他用十九世纪欧洲经典的诗歌语言风格写他的长篇小说《天边月》,他用最令人诧异而震惊的符码冲击现代诗歌语言的内里、叙述《月牙湾》的故事。
正是在这样的场景下,《月牙湾》给读者带来了全然不同的感受。我完全相信,没有哪两个人对于长诗《月牙湾》的认知和体验是一样的。
诗人在文本中一连串的跳跃、拐弯、撤离(文本现场),完成了一个个自设的诘问和由此带来了给读者和自己的共同疑问。诗人是对逻辑的革命还是潜意识流的断裂?即便是距离诗歌一百万里,我也不能完全看清。
“亚伯拉罕”、“耶和华”、“ 蒙德里安”、《圣经》、迦南、耶路撒冷、几何图形、刘桂兰、诗歌、手指、唇印、葡萄汁……从巴勒斯坦到皖南的月牙湾,从本少爷到刘桂兰,从土地到战争,从生命里的诗歌到舌头里的耳朵。我经历了若干个瀑布和悬崖,在依稀的星光下寻找一根攀援而上的绳索,在我抓到手的时候,文本里词语纷纷散落,我一下子跌回原地。当我感觉到疼痛时,哪些词语的碎片已经换了面目。
我在构建未知数,可是那些已知是那么不可琢磨,即便我建立未知数又如何呢?《月牙湾》已经给了我足够的信息,我不再去求解了。《月牙湾》已在那,我去找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