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兵
在今天发言之前我把这三句话送给安文海诗人。一切生命始于深藏不露;一切成长沐浴凄风苦雨;一切收获注定香飘万里。在我的记忆里王蒙,王朔都是伟大的农民作家。而后很少关注,但在近几年我们玉门又诞出一位农民诗人:安文海。第一次见到他只是匆匆一瞥,给我的印象他是农民不是诗人;但是当我有幸读到他的诗歌时我更觉得他俩是诗人而不是农民。“农民种下了粮食贱卖,写下了小说也贱卖的事使我心里酸楚。”正因为如此我深感,能在文学甘苦的道路上坚守这么多年,就已经是一种成功,让年轻作家值得钦佩。就像一位诗人说的:流汗的土地和我一样;是黄皮肤黑眼睛;但在十年后的今天;已被犁铧翻译成了中国文字;变成了希望和收获的喜悦。
正因为他们有一双欲罢不能的手,才让玉门的土地上常开着诗歌之花。
安诗人生活在被被疏勒河滋润的这片土地,他无限热爱着这片养他的这块戈壁。他从这片土地上随便饮一缕风,拾一撮土。在他笔下都充满生活乐趣,充满生命气息。他是耸立在这片戈壁的大树,他的根饮着祁连山的雪水。他的眼被原野的风无限爱恋。诗歌已经成了他生命的一半,或许这样说他就是为了写诗而生。在他诗一样语言下闪动着劳动的乐趣。他白天务农,晚上写作的这种敬业精神和耐得住寂寞的坚守精神值得我们敬仰。
安诗人的诗注重生活场景的描写。生活就是诗,诗就是生活。诗人用诗一样的语言把生活场景描写的惟妙惟肖。这些诗句读起来让脑海中不时浮现出美丽的画卷。清净,悠闲,让人浮想联翩。
安诗人的诗也注重抒情,把情感深植与诗歌。读起来感觉真挚感人。
如安诗人的诗:她打开白里透红的裙裾;等我像恋人一样;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对着她的耳朵;说出自己内心的秘密;水灵的双眼,看着我时;我的心低了下去。抒发一种对梨花盛开时娇美姿态的欣赏之情。
普普通通的汉字;你种下后收获的;颗粒饱满的高粱和棉花;用心丈量一粒麦子,从下种;到出土,开花,灌浆,成熟的路程;让棉花丛中,母亲的爱;拧出了一地的泪水。渗透着作者收获时的喜悦之情。
想老家的时候;就站在高处;看村庄上空的炊烟;缓缓向故乡的方向散去;清晨的鸡鸣里;河边的蛙声里;树叶上露珠里;到处都有故乡的回音”。更蕴含着作者对故乡的眷恋之情。
诗人对故乡的一草一木都饱含着深厚感情,那种乡音和亲情在诗中油然回荡。
写完这些后我突然想到,玉门的小说写得好,但是玉门的诗歌也不错。他们的语言不是很犀利,但是很朴素;他们的感情不张扬,但是很真挚。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我们玉门的文学之花也会盛开在中国的大江南北。在两位诗人的指引下,我们年轻人也会努力;坚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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