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疯”话说诗 《陈泯》
不知在那本书上看到欧洲一名人
罗列了几类上帝和社会可以原谅的人
其中诗人,是排在精神病患者后面的....
一次在网上看到一首看不懂的“诗”
我朗诵给一群人听,末了,我只记住了听者
的几句话:“神经病”“不会说人话...”
“...独自一个的人 出生石头
愿望邮票 时间的尘土 他的手打击他
灵魂的火焰 系住绳到一棵树 并且挂宇宙
吹寒冷直到笑的风 在人耳朵扰乱的害怕
并且饲养它是恐怖的 头 畏惧...死亡...
在风中....钢的人祈祷并且下跪
于发烧的燃烧火炬 在面临晚上时插入
拉片如果同情 吻了无数的国王。。 ”
我保证这首没有动过一个字!尽管知道
诗可以创造一种语言,也可以破坏一种语言。
但我从没见过把文字写到如此登峰造极的。
网太利害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怪不得欧洲的哲人和街上的人群,当“饥者歌
其食,劳者歌其事”变成饱者文学
或食肉诗人时,而我们的诗正在消亡。
已经无力酿造理性快感和提供呼唤诗的意境
已经失去了经典的叙述方式
语言本身由美学品蜕变成感官搔弄的工具
更有怪诞的,有人发明了一种写诗的软件
只要输入一个题目,软件就会自动排列组合
文字,诗歌应用生长 ....
不是吗?!很多消失了的东西
都是被人们自己消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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