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珠帘
文/子青悠然
一段葱白,是梦里情绪,是逼仄中一场静静覆盖。但,始终未来。我只能,寂寂等待。劵,还在手中,日子空上。
你白衣。那匹白马嶙峋,突突的眼神。你放逐它,逐它于草野撒欢。你想一个人走,不想知你多年的灵物泄露你的隐秘。藏着,掖着,捂着,一个人迎风走,不管打开多少,刮痛多少,遇合多少,你已经认定一个方向。那匹老马,懂你么?你往前,不舍地回望,马儿一直垂首。嘶鸣黯哑,大片大片的云,一层压着一层。你唇角的笑意,被一枚叶惊醒。
我青衫。远眺,山脊上滚动的夕光,我不关心指针的跨度。暗香不远,夜黑时分能更近些。这些,我也不关心。季节的芬芳,上帝掌控。我关心的,无法具象。比如,雾中滑翔的一只小鸟,它飞过,却不能停留;它的羽翅沉重,我从鸣啭中感觉;它落单了,我看见擦伤的一根落羽。然而,我不能求证我所关心的对错,和存在的真实剧情。
一幕帘后,安放什么,我们内心的设想,远远精彩于事实真相。求证,无疑与自己对抗。可思想无力放弃求解的欲望。正如同,你的行走,我的眺望。此刻,又有傻傻的念头冒出海面:你行走的方向,与我眺望之处所,能交汇么?
201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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