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被诗歌占有
文/戴永成
一滴草色的血,轻叩着春天的门扉,袅袅跫音,草色的流浪浮影在春天里发芽。
那些草,是春天里长出最早的诗歌,漫山遍野的草味,充盈着天空与大地。野性十足的土味,都是泥土与诗歌的呼吸。
春天,被草占有,亦被草色的诗歌占有。
春风又绿诗歌岸。一缕缕春风,抚摸诗人的灵魂,灵感被春风刮得到处跑。诗歌在草尖上舞蹈,大地深处,草根的梦扎积成诗歌生命的胚芽,让草色的诗歌坚韧地活着。
春雨,静谧而临,打湿桃红蓓蕾。湿漉漉的春天,被桃红占有,亦被花季的诗歌占有。桃花开在唐朝的春天里,那朵桃花依然鲜活着“人面桃花相映红”的故事。
绿色的鸟鸣,把春天叫得清脆明亮,让诗人夜不能寐。春天,被鸟占有,亦被鸟叫醒的诗歌占有。鸟声,飘逸的是春天的符号,落地的是诗歌的韵律。
回归的春燕,一路春歌,呢喃呢喃的燕语,都是爱的絮语。春天,被燕占有,亦被莺歌燕舞的诗歌占有。那些春燕为爱筑巢,亦为诗歌筑起温馨的家园。
春天,是一个多情的花季,是一个多梦的季节。
麦子、野草、露珠、阳光、月光、生命、灵魂、爱情与信仰,都是诗歌的一粒粒种子。
春天,被诗歌占有,还有什么不可能?春天,被种子播种,还有什么不可能?
诗人,在春天里播种,待到秋风染红秋叶时,以心收割诗歌,让秋天亦被诗歌全部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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