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呼号,还是呐喊2009 》
陈泯
我崇尚老子和庄子,我知道了人从“无”走出,在“有”中沦陷。
我喜欢《应帝王》里的寓言,聆听大自然在“无与有”中挣扎的声音。
人在贫困中被贫困所压迫,转瞬富有又成为财富的奴隶。
诗歌语言的根茎,可以伸展青翠的叶片和鲜艳的花,然而,谎言与欺骗也随之有了灿烂夺目的包装。
我们有了奶制品以养育后代,而贪婪的灵魂却腐蚀孩子们本应健康的机能。
上帝给了人类一颗“无”私之心,而人心的异化使蓝天灰暗,酸雨放纵,肉类膨胀激素。
我们一直寻找那些洁净的空气,丰盈的泉水和鲜活的草木,还有如银的雪与如镜的月。
我们请上帝听人类的语言,在阳光和风雨的蒸馏过滤里,上帝苦笑了,真诚的晶体竟然少的如此可怜!
我们曾经陶醉远航,在咸涩的海水里嘴嚼无边无际的干渴。我们曾经渴望远游,
其实是在采集旅途上的另一种饥寒。无家可归的流浪,再谓华丽也不过是对坟墓的一种堆集。
我们在悲愤中沉默前行,大河或飞鸟不是向东就是南去,惟我独居北方,在高原之上观看冰雪世界里的蜡象起舞。
在风的呼号和红日临盆的时候,将灵魂放归极光消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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