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江一苇 于 2014-4-29 09:50 编辑
昨天在定西著名诗人(到底著不著名,我涉足诗歌时间不长不太清楚,反正有很多人都称他老师)刘晋寿博客看到一篇评论渭源诗歌的文章(现在有一兄弟已转至流派论坛http://www.zgsglp.com/thread-264345-1-1.html),在谈到我的诗歌是有一句话颇耐人寻味,说是在意象的选择上需要把握诗歌的美学原则。作为定西市文化界非常有影响力的公众人物,我宁愿相信这仅仅出于一次手指的短暂性出轨。按我习诗4年多来粗浅的认识,我还真不知道有什么意象是违背诗歌的美学原则的。不知你所谓的美学原则指的是什么?如果按照刘老师的说法,那么请问你对于坚《零档案》、《尚义街六号》、伊沙《饿死诗人》、《车过黄河》、沈浩波《做爱与失语症》、《玛丽的爱情》、伊蕾的《独身女人的卧室》......都是怎么理解的?更别说普珉的《我穿过一个城市去肏你》、管党生的《旷野》以及许多当代优秀诗人的诗歌等等。或许你老人家压根儿就没读过这些作品,而只是按照你自己一厢情愿的理解来强暴当代的诗歌写作,让诗歌在你作茧自缚的条条框框内削足适履。其实意象本不是问题,关键在于诗写者的个人涵养和对语言的驾驭水平。如果诗歌仅仅停留在无病呻吟和歌功颂德上,那还有什么写下去的必要呢?
事件的过程是这样的,当时我县一位兄弟要编一部《渭源现代诗选》向我约稿,我随手发了那两日的三首,原诗如下:
《经过一片不知名的坡地》
经过这片坡地时
太阳刚露出半拉脸
一些雪被照耀成金黄色
一位村妇模样的女人正蹲在路旁的田埂边小解
她肥硕的屁股结实而健美
让我想起一幅忘了名字的油画
我赶忙加快脚步匆匆走过
忽然有了一种被阳光照耀的喜悦
2014-02-11
《少年游》
那一年,我正在发育
而父母并不知道
每次放学回家,我都反锁房门
把自己剥得赤身裸体
那一年,我做了好多梦
多次梦见自己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
那里的天空没有飞机
路上也没有汽车
那里的景色比画里的还要美
那里还有一位从天而降的姑娘
但我一直都不知道那是哪里
这曾让我非常迷茫
有时我握住小鸡鸡用尿液在雪地上画画
感觉它就藏在画中,温暖而又略显忧伤
2014-02-13
《露骨山顶的积雪》
一小片白,白的刺目
在这个海拔近四千米的山巅
如一块千年不化的顽石
所有人都看到了,我也看到了
但没有人再深究它藏了千年的心事
只有偶尔一只苍鹰飞临
用它有力的趾爪
抓伤人们的眼球
孤独啊!我是露骨山顶千年不化的积雪
你不是那苍鹰,能够锋利的侵入
2014-02-14
我也不知道我的兄弟用了哪一首或是全部,但就这三首,我很难苟同刘老师的说法,不知我选的那个意象违背了诗歌的美学原则,在此还望各位路过的老师及诗兄弟诗姐妹们指点一下,顺便和刘老师商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