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
走向两个极端的世界
分娩出了雕鹰与飞蝗
振翅与沉沦开始恣意地疯长
《距离》
心的高度快要将天捅破
皮囊却在蠕动着寻找阴凉
《致杜甫》
你被多少人崇敬着。文人,诗者
可却是在死后,在千百年后的世界
似乎只有作古的人才有资格
被认可,被推崇,被仰慕
大概你的朋友李白会不屑的笑吧
难道只有仕途才能生活,抑或生存?
那些谄媚的诗文,还活着——
千百年的冲刷,让那些糟糠而违心的文字
成为你被诟病的标靶
一些无名的鸟飞在天空,或筑巢栖息
一些鱼虾选择了海洋,偶尔跃出水面
也许算是一道不错的风光
何必又何必,要去供奉一块顽石的糟糠
《相遇23路》
23路公交。从城西到鲁家村
唯一直达的一路
公交车站。23
最亲切,也最敏感的数字
老树。高楼。行人。车辆
永恒的风景线,亘古不变
陌生,似乎又熟悉。往来反复
在那个夏末秋初的清晨
23路载着我。驶向希望
驶向憧憬。还有陌生——
不曾想过。第一次的相遇
也成了一种别离
家。只有冬夏,再无春秋的
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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