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之后》
文/肖军
还来不及与秋天握手告别,冬天就早已侵入人们的视野;萧条之后,冷漠的笛声似乎比冷漠更冷——
异乡。大雪压境,风从不曾停歇!十八年之久,风即使拥有刀的锋利、雪即使可以穿透骨头,也不会轻易催化一根不懂颤抖的汗毛。
雪的种子在孤独中蔓延、摇曳、撕裂着漂泊的伤口;风卷走一地带血的相思、故乡、河流、山川、一望无际远方的思念……
这个冬季,也许来得太早。
枫叶还未完全凋落,风就已经进入了某个没有笛声的档口吹奏的乡音;等候、守望、满地惊慌的孤独——
我不是雪,不能将这个冬天掩盖成白茫茫的一点。若有若无……
冬天……
春天,只有一种颜色,一种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