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张明静 于 2017-11-17 12:41 编辑
我们以为从街边汇入"罪犯"的洪流,便有机会胜利,然后"罪犯"都死了,其中包括书生或戏子,在20年后被连同这场黑夜书写,并且被冠以太阳荣耀。
我们是一切洪流,从个人到想象能弥补个人的下一个人直至洪流,从使命到枷锁和枪支,从失败到胜利,我们是真正的历史洪流。
从20年后的叙述来看,书生穿白色长袍,是懦弱的人,但蹈覆笔下进入泥土的方式。书写与终了与爬滚的人生,并蒂开花。
苍白是一种固定的钉子,是喊不出的救援,甚至迷途的意识。苍白是与钉子的长年对抗和对抗的消失。苍白是死之雪地成羽毛之唯一生处,或者你成为所有的树而偏偏不是道路。你成为一个没有目标的人,或成为一个平庸的人(当然,有着平庸的目标),你就这样被指使着,被消亡着。钉子越容易钉住你,你当然越感觉不到自我的消亡或缺失,在时间里。你也感觉不到巨大的空白。至于苍白,那永远是属于斗士的,任何类型的斗士,除却赢了的斗士。空白让人像老人,像婴儿,偏偏只像这两样。空白是很多年的事。成为一个没有目标的人,或成为一个平庸的人,我踏不上第三条路。你可以努力尽力竭力,你会成为机器人,因为你在机械里停留,不愿放弃,你做一切你能做的事——机械的事,多么可笑,想象一个人抬腿是墙抬腿是墙他只能不断地抬腿。他会成为畸形,他会成为机器,他会成为空白。你看他机械的样子,你也许能知道他体内的它,在和什么对抗。喔,他不是莫尔索,可快成为莫尔索了。(表示对加缪先生的敬意。)但我们总要探寻出路。写到这,我想要成立一个名叫"第三条路"的诗社,存稿于此。这本是一条说说,源于一个梦境。而"第三条路"属于寻路者(也只属于寻路者),不仅仅等候年轻人的聚集。
我不希望思想的不成熟扼杀“第三条路”,而希望在将它推向进程之后和它一同成长,也藉此吸引前辈的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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