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琴台,更没有琴。我们也没有梁山伯和祝英台的爱情。
但比作伯牙和子期,似乎还没有那么默契。不过心灵与心灵之间,也曾出现过一把琴。
看那些在枝头上炫耀的鹂鸟,羽毛绚丽,声音无边。
可惜我没有学过声乐,不知道在声音里,有没有高山流水?
今年少而又少的锦葵,还有那飘而颤抖的落叶。或许,在更大,更空旷的秋天,
彼此的孤独和孤独之上的那些黄菊,盅盏斟满,与琴合一。
风吹锦葵,花瓣飘洒。飘洒于水中的那些余霞,我们待若惊梦。
我知道,你学过琴。只是琴身摔碎,琴弦断裂,声带嘶哑。
难道没有想过,再触碰一次吗?
或许这样的触痛,才能让另一把琴,引渡比雪更浅的梅朵,大过红泥遥映的江山。
湿漉漉在一场雪里,弹过水畔,石涧。嗅到吟语,我便一尘不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