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守望炊烟 于 2015-2-1 10:59 编辑
◎ 瓶子,玻璃杯和小提琴
花开荼蘼的时候,拒绝收殓。听大悲咒的人,瓶子于水相隔重世
他不伦不类,擅长提琴,擅长在袈裟上涂满月光。擅长把所有的悲悯饮入文字。唱无所适从的情歌
穿梭与尘世
咖啡与杯子低于生活,低于柴火。他早与陌春,早于宣泄的墨,闯入荒凉。没有谁身怀重疾。阳光与雨水仅仅是
一盏明亮的荒凉
你听不见草木的私语,琴声与酒水透不过纸张。玻璃杯的阵痛找不出该死的蛛丝马迹。往回,红尘遥远。
时间在门槛上带走大片的花朵。
最后的章节,有没有假设,第六季,套上马车。他在一枚空旷的瓶子里梳理时光
失散多年,草原与狐狸落户与一座偏安的村庄。桃花肆意的时候,某人从蝴蝶的羽翼中发来信息,月光慌乱。而我早已在单薄的故事里,与狼共舞。
掏空所有的怀念,袈裟与水的热度,仍泡不开一杯绿色的晚春
偏安
师兄法海留言说,狐与狸非人类,渡与读因我
而我蹲在田坎上,侍弄庄稼或雨水,偏安一隅
村长老了。两袖的苍翠覆满我读不透的草木诗经,翠城很深,白云与狐躲在镜子里,
蹲守最初的阴谋
蝉销声匿迹的时候 ,格桑花的影子再也扶不起来,木鱼疏于墙外的时光,你可以填下所有的孤独。可以在翠城的扉页上缀满星星。可以与狐共舞。可以 再肆意些,扔下负重,架上马车,驶过狐狸村繁华的街道
还是摘下瓜果,在桐花巷的腹部,忽略令人生厌的信仰,偏安一隅,偏安于每一粒安于世俗的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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