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康京凌 于 2015-3-11 23:00 编辑
羊群的嘴唇渡绿草,把温热触碰向土地。
你什么时候回来?羊群移动过去,花朵凋落。
向远,是我瞳孔里的远方,抬指是起伏的风,频频来扰。
羊皮筏子划过的水域,是否弥漫着羊骚味,夹杂着草香?
一场雨,顺着冰草而下,绿,拱起了沙梁,更是遮住了,我的目光。
远眺的婆姨,摇着花朵,一切像是洼地里撕开的壕沟,不知道如何愈合?
羊群滚滚而过,有人在歌唱。
沿着《走西口》的方向,风声,一串串地跑马。
水,比任何一个人,都走得远了。
咩咩无尽的呼唤,怎么会知道,一个人内心的痴望?
草浪汹涌,在蒿蕾上点灯。
那些遥远的,或是举棋未定的天命,在默念中学会----
如何忍耐?
如是这月光,跌落在露珠的魔咒。
你的名字,咋这么火烫?
一会儿胸前,一会儿胸后........ |